落了,剛想起身過去,卻發現身體無力支撐他站起來,朝南宮婉兒笑道:“婉兒師傅,勞你抱過我去”。
南宮婉兒睜大眼睛,“徒兒,你在跟師傅撒嬌嗎?”確實他的語氣有點撒嬌的味道。
易寒沒好氣道:“婉兒師傅,我都沒力氣說話了,雖然聽起來有點怪,卻不能真正表達我的意思”。
南宮婉兒一臉認真道:“你確認不是在向我撒嬌”,易寒點了點頭,“絕對不是!”
卻聽南宮婉兒道:“不是在撒嬌,那就不給抱了”,話畢,拽著易寒衣領拉到望舒身邊,拍了拍手道:“我去捉只老虎來爽飲”,輕輕撩了灑亂的鬢雲,不再看易寒一眼,款步如雲走出洞去。
易寒微笑,當時他只感覺一陣劇痛,身體似要爆炸,就暈了過去,看來是南宮婉兒救了自己,現在恢復清醒一陣後怕,當時自己竟然會如此瘋狂,自己若死了,玄觀怎麼辦,寧雪怎麼辦,姐姐怎麼辦,留下望舒一個人在荒寂無人的山崖怎麼辦,當時這一些他都沒有想到,死也沒有想到,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嚐嚐那墮入深淵是什麼樣的感覺”,難怪人都說戀愛中的人是瘋狂的,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親人朋友都拋之腦後,這種舉動是無法用常理來解釋的。
昏迷中的望舒一臉蒼白哀痛,眼眶哭的腫紅,似不願意醒來。
將望舒摟在懷中,不知道她醒來的時候還能不能釋懷,天剛微微亮,一絲陽光透射進洞來,外面鳥兒鳴叫,這時一股微風吹來,帶著樹木清新的氣味,還能聽到弱弱的溪水流淌聲,易寒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頓時心曠神怡,感受著望舒的提問,他感覺這好像就是一個夢。
太陽緩緩升起,樹林中的迷霧漸漸消散,遠近的一切景色都那麼清晰美麗,他看見山洞外邊不遠處一片鮮豔的花叢,不知是因為太過興奮還是因為他擁有超乎常人的恢復能力,他感覺全身充滿幹勁,他想要站起來,走到那片花叢之中,只是當他動了動腳,才發現自己的雙腿痠軟無力,根本無法支撐,那全身充滿幹勁的感覺只是他心中熱情的火焰在燃燒,易寒一點一點的爬出洞外去,用他那無力的雙手,身體經過的地方,地上拖出一條明顯的泥痕,易寒朝著不遠處那鮮豔的花朵望去,在風中搖擺的,沾滿露水的花朵像是望舒的眼睛,在微笑凝視著他,鼓勵著他向前,幾丈的距離對於此刻易寒的身體卻是一個挑戰,他身體雖然疲憊不堪,可內心卻在爆發著熱情的火焰,原本遙不可及的東西,只要努力不放棄,就不會失去的。
易寒的理智是清楚的,興起去採花的**,也只是瞬間的念頭,耗費了全身的力氣,爬到那處花叢之中,他手又緩又輕的伸了出去,好像這朵花是世間最珍貴的東西,輕輕一折,陽光照耀著花瓣上面的露珠,顯得羞娥凝粉,格外迷人,易寒吃力說道:“花兒花兒,你什麼時候有這一刻這麼耀眼引人矚目”。
易寒爬到洞外耗費著許多時間,南宮婉兒卻還沒有回來,望舒也未甦醒,易寒雙手雙腳攤開,面朝天空,大口大口的呼吸,享受著這樹林安詳清爽的氣息,溫和的陽光照耀在他身上,讓他感覺格外舒坦,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此刻易寒已經再沒有力氣爬回洞中去了,轉頭看著洞中昏睡的望舒,本來嘴角掛起的微笑顯得有些落寞。
一個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南宮婉兒俯視著易寒,擋住易寒望著天空的視線,她好奇的打量著易寒。
易寒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這裡比較舒坦”,這時才發現她手中插著一隻猛虎,幾百斤重的老虎就這樣被她單手提在手中。
易寒不由覺她有些兇殘,“婉兒師傅,你善良一點,以後改吃素行嗎?”話雖如此,弱肉強食本是天理。
南宮婉兒露出一副可愛的表情道:“人家嬌滴滴的站在那裡,它就撲過來想把我給吃了,人家只好把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