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曲膝半跪,“公主”。
望舒忙道:“蒙心快起來,把藏緋趕走”。
蒙心並沒有起身,淡淡道:“公主,這是男人之間的戰鬥,蒙心不好插手,若有人敢傷害公主,蒙心絕對不會讓他活命,蒙心能做的就是借他一把劍”。
望舒急道:“蒙心,我以後再也不理你”。
蒙心依然是淡淡的語氣:“就算公主不理我,蒙心依然會在公主身邊保護你”。
易寒輕輕擦拭望舒因為著急而湧出眼眶的眼淚,笑道:“我還從沒看見你著急而哭出來”。
望舒又怕又嗔道:“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看我笑話”。
易寒哈哈大笑:“你是整個西夏的女神,要得到你,就要面對整個西夏所有男子的挑戰,今天我若逃避,明日又當如何”。
藏緋冷道:“看來你已經早有覺悟”。
易寒輕撫望舒的臉蛋,柔聲道:“你是否現在感覺無能為力,只要將至高的權力握住手中,就再沒有人能拂逆你的意思”,指著半跪在地上的蒙心,冷聲說道:“他若敢再說半個不字,你立即可以殺了他”。
望舒不知道易寒為什麼要對她說這些話,只是搖頭。
在場所有人都不明白易寒為何要對心地善良的望舒說這些話,便聽易寒又道:“望舒,若是有一天我拂逆了你的意思,你也可以殺了我”。
望舒緊緊抱住易寒,猛搖頭,“絕對不會,望舒絕對不會傷害你”。
第七十四節 黑色的萌芽
易寒接過蒙心的劍,他拿刀的時候比較多,可此刻他感覺自己無論拿什麼兵器都是一樣的,倘若有人知道易寒只是在武道浸研十幾天就敢與十大高手之一的藏緋一戰,絕對會大吃一驚,但是南宮婉兒豈能普通人,三仙子之師,這種神仙人物,一般的高手只要受她一日教導勝似十年苦修。
而易寒恍然不知,南宮婉兒已經將童顏不老功傳授於他,對於高手的劃分他依然只是個模糊的概念,他只是從藏緋的氣勢中隱約感覺可以與對方一戰。
易寒英姿勃發,眼中無懼。
藏緋眼睛裡露出興奮地光芒,從對手的眼神他已經知道這人值得他動手,他要殺了這個人,若是沒有任何反手之力豈不很沒意思,他很興奮了。
藏緋仗劍當前,凝神聚氣,他要一擊殺了對手,薄薄的劍刃散發著一股凌厲輕靈。
易寒一動也不動,藏緋不出手他絕不會動,便似南宮婉兒說的那般,就算敵人的劍到達胸口,只要他心裡不動,身體也不會因為害怕而動。
濃烈的風沙,隨劍揚起,沒有想到,這樣輕薄的劍刃能掀起如此之大的風塵,這力量,這氣勢,藏緋終出招,電光火石之間人至劍至,這看是輕巧而發的一劍,厲害之處卻不在劍勢的霸道,而是藏緋顯示出來的氣勢,一種有去無回的信心。
易寒只學過狂風刀法,只能以劍作刀使用,奇怪的跡象出現了,藏緋使劍散發出來卻是刀的氣勢,易寒使劍使出來的卻是刀的招式,而易寒使出來的招式與狂風刀法的狂野有悖,變得陰柔輕靈。
易寒在修為的差距終究不是藏緋的對手,邊戰邊退,身上好幾個部位已經被刺傷。
藏緋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他要將對手慢慢折磨個夠,再將其殺死,本來一開始他從對手的氣勢感覺到威脅,準備一擊必殺,在交手那一刻他就知道這人不是自己的對手,他改變注意了,他要讓對手痛苦,跟自己一樣痛苦再一劍結束了他的性命。
望舒看著易寒不停的受傷,哭喊著,蒙心將她攔住,她突然哭泣,只是那原本清澈善良的眼眸居然朝蒙心露出痛恨的眼神,蒙心心中一驚。
易寒彷彿沒有聽見望舒的哭泣聲,也恍若沒有感覺到身體的痛疼,他受傷的身體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