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絹微笑道:“你既是表哥家裡的人,有何不可,一起走吧,路可能有點遠”。
易寒問道:“素絹小姐,你不是住在紅冠巷嗎?”
素絹淡道:“自從爺爺被罷官之後就搬出來了,爺爺一直清廉,也沒有留下什麼積蓄。”
易寒點了點頭,心中卻暗罵自己連外公家淪落到如此地步,自己卻一點也不知道。
兩人一邊走著,彼此聊著兩家人這些年的一些狀況,畢竟易寒的母親只是讓人送銀子來接濟,並沒親自登門做客,所以素絹對易寒一家的情況也不是很瞭解,甚至連他們詳細住在哪裡都不知道,素絹話題一直圍繞在她那個聰明好學的弟弟,其他的就陳述她母親的艱辛,而易寒自然將重點放在母親和自己的身上。
談到自己,素絹變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問道:“表哥會是這樣的人嗎?”照外面對麒麟的評論,這可是一個品德兼優的奇才,而易中天口中的易寒卻完全變了個樣子,儼然成了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易寒見素絹不相信,“我沒半句謊言”,還有誰比他自己的經歷更加了解。
素絹問道:“那你為何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易寒訕訕一笑,顯得不好意思,“少爺把我當心腹看待,而且我們都是一起行動”。
素絹打量著易寒,看的易寒全身不自知,問道:“素絹小姐,你為什麼這麼看我”。
素絹笑道:“在看你像不像”。
易寒釋然笑道:“誇獎了”,他正經模樣卻逗的素絹嫣然一笑,說道:“其實我很討厭那些紈絝公子,不知道為何對你沒不反感”。
易寒自然能知道為什麼,為了自己的**而去做與搭訕交流是不一樣。
素絹突然停下腳步,臉色有些厭惡,低下頭默默不語沿著角落走著,易寒看了她一看,好奇的朝前方看去,只見一個衣著華麗的公子,帶著幾個隨從正迎面走來,他一臉閒情逸致,目光閃爍。
易寒也不打算理睬他,走著自己的路,將素絹護在自己的右邊,讓她有種受保護的安全感,彼此之間就要擦肩而過,那公子鼻子突然觸動一下,似乎聞到什麼東西,停了下來,快步繞到素絹跟前,將她的去路攔住,絲毫不將隨行的易寒放在眼裡,素絹避了一會,那公子卻出聲喊道:“馮家小姐”。
素絹低頭不語,那公子就要伸手去抬起素絹的頭來,易寒這個時候卻攔住他的手,冷冷道:“這位公子,光天化日之下豈可對女兒家無禮”。
那公子手一甩,掙脫開易寒的手,看著易寒問道:“你是何人?為何阻攔我與馮家小姐說話”,說著拿出手帕擦拭自己自己剛才被易寒捉住的地方。
易寒也不回答他的問題,輕聲說道:“素絹小姐,我們走吧”。
素絹嗯的一聲,繞過那公子從一側要走,那幾個隨從卻未等主人說話,就攔住去路,只聽那公子說道:“馮家小姐我不捨得,只好拿你這個多管閒事的人來出氣了”,說著吩咐隨從動手。
對付這種一般家丁,易寒自然三下二下就收拾,那公子見到這種情況,非但不驚,反而大怒道:“你可知道我是誰,竟敢還手”。
易寒向素絹問道:“小姐,他是你朋友嗎?”
待素絹搖頭的那一刻,易寒立即出手,素絹忙喊道:“不要打他,你得罪不起”,可惜已經晚了,易寒一巴掌已經重重扇在他的臉上。
素絹被易寒的這個舉動嚇得花容失色,推著他說道:“你快跑吧,他是太師府的人”。
那公子一臉猙獰,露出陰狠的臉色,“小子,你死定了”。
易寒將他推倒,從他身上踩了過去,這才擺了個請得姿勢,“素絹小姐,請過,障礙已清除”。
素絹卻不敢直接踩在他的身上,大步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