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
易寒問道,“你們見到十美沒有,這十美我卻只見那過詩詩一人”。
楚留情笑道:“易兄,你定是被明濛騙來的,此刻是絕遇不到那金陵十美,報名登冊而已,以她們各大青樓紅牌的身份何必親自前來,自然有人代為負責,來了就回不去了,一旦出現必會引無數才子洶湧而至,那個女子受的了這個驚嚇”。
易寒訝道:“這金陵十美不出現,那我們來之幹什麼”。
李明濛訕笑一聲,“湊湊熱鬧,遊玩一番”。
趙博文哈哈大笑,“照我說,這金陵十美,除了那董小宛,餘者不見也罷,空有虛名罷了,那詩詩我雖沒有見過,但那李香君,顧眉生,馬湘蘭,卞玉京,寇白門,任何一人若有爭勝之心,花魁之名豈容她佔的,就說這董小宛去年才藝展示若不是半途突然哭泣起來,再加上她無心獻媚,這第一名也非她莫屬,花選在諸多才子心中貌為次要,才是重點,去年花譜,在我看來稱不得數”。
易寒道:“可我聽一位朋友說,金陵十美乃是秦淮翹楚”。
李明濛笑道:“易兄我沒有貶低你的意思,在我看來你的那位好友是知其一不知其二,重名氣而不重其實,好東西都是到最後才露出浮荷一角,這美人兒也是一樣,李香君,顧眉生等人雖然花譜無名,但在高才之人她們才是真正的花中魁首,俗流之人對她們印象不是很深,這也跟她們性情有關,非雅士高才者恕不接待,對了請問你那位朋友的大名”。
易寒道:“風雅頌詩會,四大風流才子之一的于傑”。
三人聽完均露出疑惑的神色,易寒訝道:“難道幾位兄臺沒有聽說過”。
楚留情若有所思道:“聽說是聽說過,就是沒有什麼印象”,突然恍然大悟道:“莫非就是那一次在莫愁湖畔與那個叫什麼花愁詩會弄個文比的風雅頌詩會”。
易寒喜道:“正是,楚兄也去觀看了”。
楚留情搖頭道:“沒有,只是有耳聞而已”。
趙博文笑道:“莫非易兄作為風雅頌的一員參加比試了”,易寒點頭。
趙博文心有成竹,微笑道:“易兄出現,那風雅頌最後定是大勝了”。
易寒倒也不覺的奇怪,既有耳聞,這個誰勝誰負自然也是知道的。
李明濛似乎知道易寒心中的想法,笑道:“趙兄如此自信,不是因為他知道結果,而是易兄與他們那些人是不同境界的人,易兄之才連我們幾人都要佩服,那風雅頌與花愁如何能比,找我看也就四大公子陳真慧、侯芳玉、方奕致、冒霹江四人可比。
易寒哦道:“江南四公子,那請問他們四人現在在金陵何處,我們何不前去拜訪”
趙博文笑道:“看來易兄是深居簡出啊,這李香君,顧眉生,馬湘蘭等人不識得,連這四公子也不識得,他們可不是江南四公子,而是四大公子,這江南之地也就出了陳真慧一人,其他三人卻不是江南地區的人,這陳貞慧老家宜興卻也不在金陵,我們也是聞其名而不識其人”。
易寒點頭道:“如此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
四人朝敬山亭內走去,卻見不少一身素衣打扮的年輕公子失望而回,易寒問道:“為何天還未黑,他們就要返回”。
李明濛解釋道:“這都是尋常人家的公子,雖然家境一般卻均頗有才學,平日囊中羞澀,見不到李香君等人,此次花選自然是為一睹佳人芳容而來,卻不料來的都是一些俗粉,自然是掃興而歸了”,李明濛指著前方道:“你看看那些停留下來不肯離去的都是一些衣著華麗的公子,他們卻大多是一些趨之若鶩,愛慕虛榮之徒”。
楚留情哈哈大笑,“明濛,你這句話連我們自己也罵了進去”。
趙博文笑道:“無妨,我們三大才狼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