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遠遠就聽聽見有人喊道:“定心師姐,有個兇橫的蠻漢找你來了”。
喬夢真放下衣衫,站了起來,對著喘氣的小尼姑道:“你慢慢說,不要著急”。
小尼姑道:“我與念慈師傅一大早就去挑水,開啟門就看見門口站著一個面目猙獰的蠻漢,指名道姓說是來找你的,念慈師傅將他攔了下來”。
面目猙獰的蠻漢?莫非爺爺改變主意了,要將自己押回府邸,執行家法。
這個時候主持師傅聽到些動靜,走了過來,說道:“定心,你先回屋躲一躲,待我出去看一看”。
喬夢真道:“師傅,我不想連累庵門,還是我過去看一看”。
主持微笑道:“定心,你雖然還不是清雲庵的正式弟子,不過你既然住在這裡,清雲庵就會保護你的周全”。
小尼姑拉著喬夢真的手,“定心師姐,我帶你去躲一躲”。
易寒正與老尼爭執不下,只見走來一幫尼姑,領頭的老尼姑淡淡道:“我是清雲庵的主持念慧,請問男施主擅闖佛門靜地,是何意思?”
易寒施了一禮,溫文爾雅道:“見過念慧師傅,俗世人易寒此處前來是想接回分離失散的妻子”。
念慧微笑道:“易施主妻子叫什麼名字”。
易寒應道:“喬夢真!”
念慧淡道:“請易施主先退到庵外去,不要壞了庵門清譽,我會叫定心出去與你想見”。
念慈開口道:“主持師姐,定心已經是佛門子弟”。
念慧淡道:“該去則去,該留自然會留,不必強求”。
易寒退出庵門外,只見庵門關了起來,心中著急期盼的,看來夢真確實在清雲庵內。
喬夢真與小尼姑躲在屋子內,小尼姑問道:“定心師姐,這裡不好嗎?”
喬夢真笑道:“定純,你從小在庵門長大,芳塵不染,師姐卻是個沾染過塵俗的人”。
就在這時輕微的腳步聲傳來,兩人心頭一顫,卻聽到了主持師傅的聲音:“定心,他來接你回去了”。
喬夢真聽到這話,腦袋轟然一震,立即像脫韁的野馬朝廟門奔跑過去。
小尼姑走到念慧的身邊,對於師姐的舉動顯然非常好奇,問道:“主持師傅,為什麼師姐跑的那麼快?”
念慧微笑道:“每個人心中的執念不一樣”。
小尼姑若有思索,似懂非懂。
易寒站著庵門口靜靜的等待著,周圍春暖花開,昔日雪如花,今時花似雪。
突然庵門咿呀一聲輕輕的開啟,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映入自己的眼中,她看起來是那麼的憔悴虛弱,那被倫理道德壓的抬不起頭的螓首卻傳遞一份暖暖的愛,在心頭久久揮散不去。
喬夢真無聲落淚,易寒透過淚霧,竟然看到那混沌裡的破碎,接著他的心一點一滴的被撕碎,易寒用盡所有的力氣呼喊著她的名字,愛人的呼喚在空曠的山坡無限的迴旋著,盪漾著,像一片無限的森林,在肆意吞吐著愛情深處泣血的呼喚。
這聲撼動天地的呼喊,連深修多年的老尼姑也為之動容,聲聲在耳,也讓所有人那面心靈之旗在昭昭震顫,不少尼姑眼神變的迷離,似在回憶起昔日的時光,悔恨或釋然。
主持念慧見此立即讓人關閉庵門,鳴鐘早修,再看下去,這些人多年苦修就要毀於一旦了。
看著易寒,喬夢真手開始顫抖,亦無言語,撩起衣襟拭眼。
兩人的眼神慢慢沉澱,靜靜流淌著,所夢想的驚心動魄的一刻,在驀然出現在這平靜無聲的對視之中,這是否是前世既定的緣,就這樣在今生無聲無息漾出一脈情海,無邊無止,也曾有過千難萬阻,在這段愛情開始的時候就預示著結束,更曾有過情深情恨的聚聚離離,然而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