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紅著臉說道:“不要這樣。。。。。。”卻說不出理由來。
易寒哄道:“俗兒乖,讓為夫好好慰籍你的相思之苦”。
脫俗嗔道:“你好下流啊”。
易寒道:“我們早有夫妻之實,只不過是重溫舊樂,怎麼會下流呢,來,讓我來幫你脫掉衣衫”。
脫俗是又肯又不太肯,沒一會兒,冷若冰霜,心狠手辣的脫俗卻被易寒扒的只剩下抹胸褻衣,更為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她下意識做出的遮掩動作,螓首低垂,雙臂遮胸,長腿彎曲擋住要害。令她渾身上下充滿了讓男子去佔有的誘惑力,怯羞的姿態,真是我見猶憐,她兇不起來了,反而嬌弱到了極點,天知道這副嬌弱的身軀蘊含的是如此強大的暴力,她看似纖細的雙臂可是能將人生生撕成兩半。
易寒步步逼近,脫俗步步後退,一直被易寒逼到了床邊,只聽易寒輕輕哄道:“俗兒,你跑什麼?”
脫俗怯弱道:“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易寒,要不等明天好嗎?”
易寒道:“一會就好了”,說著撲了過去,將她緊緊摟住,吻上她嬌豔柔軟的紅唇,沒一會兒脫俗的身子從僵硬慢慢變得柔軟自然起來,這是愛的交流,女子有時候喜歡接吻更勝於交。合,她更渴望jīng神的愛戀,而**的快感只不過是身體的自然反應,接吻能讓她們感覺到真實的愛,清晰的愛。
一切水到渠成,當易寒進入脫俗的身體,隨著一聲嬌哼,整張床劇烈的搖晃起來,地動山搖起來。
久渴逢甘露,那該是怎樣的如飢如渴啊!
因為脫俗早些時候的怒喝,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們,讓兩人可以縱情於愛。yù之中。
隔rì起來,脫俗紅光滿面,從幽怨的女子變成了幸福的小女人,見易寒還未醒來,卻溫柔的守在他的身邊,只是凝視著,卻什麼話也沒說。
過了一會,門外有人稟道:“統領,那賊人如此處置”。
脫俗問道:“她的傷勢如何?”
那人應道:“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不過傷的不輕”。
脫俗道:“暫時小心照料,等她好轉一些,再行處置”。
易寒被吵醒了,睜開朦朧的眼睛,脫俗溫柔道:“易寒,吵到你了嗎?”
易寒笑道:“沒有,你醒過來了?”
脫俗點頭道:“我去倒水給你洗漱”,說著脫俗下床。
易寒看見她光滑細膩,豐滿圓潤的雙分丘陵,忍不住輕輕的拍了一下,脫俗嗔道:“好sè之徒!”經過昨rì那番激烈的纏綿,她似乎找回了曾經的自然,乾淨穿上衣衫,恢復了美麗高貴的形象。
脫俗便服侍著易寒更衣邊說道:“易寒,我感覺似在做夢一樣,你就這樣回到我的身邊。”
易寒笑道:“其實我一直在你的身邊。”
脫俗一訝,易寒笑道:“難道你心裡不是一直有我的存在嗎?”
脫俗聞言,嫣然一笑,“我去給你準備早飯”。
易寒看著脫俗的背影,心中暗忖:“脫俗真是野蠻也溫柔的兩個極端,看在要做什麼事,最後還是得靠這張嘴,什麼道理都是沒有用的,試問若不是自己昨夜憑著這張巧舌,怕是這會還被脫俗痛恨並揍打著,可這會她卻表現的像個溫柔的小女子。
吃了早飯之後,易寒陪了脫俗一會之後,說道:“我一夜未歸,該先回家一趟”。
脫俗問道:“這麼快就要走了嗎?”
易寒笑道:“席府和易府又不遠,我隨時都可以來看你”。
脫俗問道:“易寒,你什麼時候將我娶過門?”
易寒道:“我這次回來就是想將你娶做我的妻子,你等著,我去準備準備,沒過多久你就是易夫人卻不是脫俗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