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香這浪蹄子,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大膽,竟當著我們的面與子寒哥哥說這些淫。言蕩語”。
三女有一股衝動想狠狠暴打憶香一頓,把哥哥的魂都勾沒了,憶香突然卻嗤笑起來,笑的花枝亂顫,眾人好奇朝她看去,憶香半響才忍住大笑,喘道:“我本來想試一試子寒哥哥的,卻沒想到惹的你們三人大吃乾醋,人家的腰帶有這麼好解嗎?緊的很呢,就運算元寒哥哥鑽進來也不一定能解開”。
三女啞然失笑,早就知道憶香這妮子鬼精鬼靈的,豈是如此不懂該是不該。
憶香朝易寒望來,笑吟吟道:“哥哥,人家剛剛雖在試你,可心裡真有這個打算耶,要不你鑽進來試一試”。
易寒聞言表情一滯,不知是真是假,只覺的被憶香的話逗的是全身筋骨癱軟。
妙眸嬌呼道:“哥哥不要,鑽女子褲襠可是要倒黴三年”。
憶香朝妙眸瞪去,悻悻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怎知子寒哥哥不願意,偏要你來多嘴”。
妙眸冷笑道:“你那裡算的上是牡丹,頂多是一朵枯敗的桃花”。
憶香玉臉一寒,怒道:“誰我說枯敗了,我雖淪落風月,但身子還是清清白白的”
妙眸冷笑一聲,“也不知道誰勾肩搭背的與人親親熱熱入房而去”。
此話一出,憶香氣的臉色發白,手指著妙眸,冷道:“你血口噴人”。
易寒看看妙眸,又看了看憶香,怎麼沒幾句就吵起來了,兩人感情不是很好嗎?往醉波與痴珊看去,兩女卻是一臉無奈不打算插嘴勸架的意思,還不停的給他使眼色讓他保持中立。
易寒卻不能讓她們罵來罵去,說這些傷感情的話,道:“妙眸,憶香你們不要爭了,是我不對,一切都是我的錯”。
醉波與痴珊低頭嘆息一聲,好像易寒這話不該出口,果不其然妙眸,憶香兩人都在氣頭之上,把矛頭轉向易寒,異口同聲道:“哥哥,你閉嘴”。
易寒一臉訝異,怎麼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問道:“你們平日裡都是這樣對待來這裡的公子嗎?”
四女一聽此話,卻均露出驚訝的神色,是啊,為什麼在子寒哥哥面前說這些話,平日裡姐妹們就算有什麼不和,也是暗地裡發生,不在外面表現出來,難道不知不覺中已經把子寒哥哥當做身邊親密的人。
剛好妙眸,憶香兩人好奇的望向對方,對視一眼,卻哼的一聲轉過身去,不去看對方。
易寒將憶香拉近跟前,笑道:“好妹妹,無緣無故的生什麼氣,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難道在你眼中多年相處的妙眸還不比上我這個外人”。
憶香放軟語氣道:“哥哥在憶香心中卻不是什麼外人,只是她太欺負人了”。
易寒又拉著妙眸的手:“妙眸,你剛才跟她說的話確實有點過分”。
妙眸冷道:“我是關心哥哥,這才提醒,你這會子卻來惱我,不但辜負了我的心意,還委屈了我,若是別人我冷笑一聲便是,可哥哥非但不幫我,反而冷眼相看”,說完眼角滲出淚珠兒。
這些女子耍起脾氣還真的難服侍,陪著笑臉道:“是我不對,我千不該萬不該冷眼相看,你傷心我可是很心疼的”。
妙眸摔開易寒的手冷道:“你那些花言巧語別來哄我,哄你那個對你千依百順的去,我冷冰冰,我不識好歹,我惹你不高興”。
易寒一愣,苦笑一聲,這真是自找麻煩,道:“眸兒,我卻為你好,若是有此居心,讓我立刻花成灰”。
妙眸嬌軀輕輕一顫,道:“哥哥,你也不要說這些話來逼我,說給你那風騷,能逗的哥哥心花怒發的人聽去,別讓我啐你”,這一次易寒牽著她的手卻沒有甩開。
易寒心放了下來,至少從妙眸的語氣舉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