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笑道“蘇洛,軍中的生活就是這麼的沉悶”。
蘇洛沒有出聲,易寒又說了幾句逗俏話,故意引她開口說話,若是往日蘇洛定會噗哧一笑,或者嗔怪幾句,只是這一次,她卻不作任何回應,她的安靜充滿了高傲而又堅定的力量,她的雙眸澄澈,臉上有著一貫的清冷淡然,如同仙『nv』一般高貴不可侵犯。
易寒對蘇洛的這副神態表情自然不會感到陌生,以往她若是對自己的行為不滿意,就會用上這種冷暴力,讓易寒不得不屈服,只是這一次易寒卻沒有屈就,他說道“蘇洛,我們早就說好的”。
蘇洛想漠視易寒所有的言語舉動,只是他這一句正正經經的話,就讓她抵擋不了他的侵襲,對於變得霸道的易寒,她內心隱秘的惶恐起來,而預感即將分離這無法改變的結果讓她感受到深切的悲傷。
蘇洛輕聲反抗道“我一直沒有答應你”。
易寒道“蘇洛,那你可不可以為了我答應我一次”,他走到蘇洛的身邊,對於她臉上透『lù』出來高貴不可侵犯的神情視目無睹,撫『mō』她的秀髮,拂去髮絲之上的塵埃,在軍中根本無法似平時一樣保持乾淨,沒幾天,她乾淨秀麗的頭髮又變髒了,易寒瞭解蘇洛『xìng』。愛整潔,所以才有此一舉。
易寒拂去她髮絲上的塵埃,輕柔的手指似在撩動她的心絃,在很久很久以前,她的心就被易寒這樣情意綿綿的撥『nòng』過,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了他,她的心為之暗暗竊喜,她喜歡易寒,她覺得自己就像喜歡孩子一樣喜歡易寒,只是作為師長卻不能過分表現出來,夜深人靜之時,思念化作午夜的風掠過她的心頭,掠過她不經意間流『lù』出來的微笑,掠過她容光煥發的臉容,這是愛,毫無情感經驗的蘇洛卻毫無所覺,以至到了今日,情流匯成大海充盈內心,去覆水難收。
蘇洛從來沒有怨過易寒,可是這一次她卻似個普通的『nv』子怨恨起易寒來,怨他小小年紀便來撩撥自己,怨他無聲無息的深駐自己的心中
此刻易寒越是溫柔,越是情意綿綿,她就越怨,就是這樣,他又用同樣的法子來對付自己,她有滿腹的話要說,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蘇洛憤慨而憂傷,她無奈,無力,倦怠,默然。
易寒感覺蘇洛沒有任何神采,明知故問,“蘇洛,你怎麼了”。
蘇洛輕輕看了他一眼,“若是我的『xìng』子潑辣一點,那容你這般欺負。”
易寒笑道“世上潑辣的『nv』子多如過江之鯽,就是有少許端莊溫婉的也是礙於禮法而收心斂『xìng』,又有幾個似你這樣表裡如一的,你這『xìng』子不戰而屈人之兵,上乘也!”
蘇洛問道“那你為何屢次冒犯欺凌於我?”
易寒感慨道“姐姐啊,我的『xìng』子你又不是不知,用放。『dàng』不羈四個字來形容我,都是美贊,便就是你才能讓我有幾分收斂,至於欺凌又從何說起,說白了,是親近、撩撥、挑逗、勾搭”。
蘇洛冷笑,“原來你早就是狼子野心”,她並不是一個沒有任何脾『xìng』的人,易寒這些話『jī』怒了她,而讓她的言語有了幾分犀利。
易寒忙道“蘇洛,我們不說這些了,大軍明日就要發出,今日我派人送你回京”。
蘇洛轉身背對著他,說道“在京城我無親無故,你要走就走,何須給我安排”,她不說想留在易寒身邊照顧他,卻用這一番話反抗。
易寒苦笑,蘇洛這一通話好厲害,她若與自己計真,自己的耍賴把戲可在她面前毫無效果,立即柔聲道“姐姐,並非想將你一人撇棄,只是此次征戰,兇險難料,你若留在我的身邊會讓我分神的,姐姐,你知道你在我心中佔據多重要的位置嗎?甚至遠遠超越我的『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