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兩樣,卻道:“這是林副帥的命令,我們作為士兵不問其他,聽令行事”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這話果然沒有,在絕對的武力面前,所有的道理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女先生道:“我一個女流之輩,就算你們殺人放火,掠奪成災,我也拿你們沒有辦法,只是今日這個人你們卻殺不得,你們根本沒有這個資格”,說著緩緩走到愣頭的身邊,面對士兵那把透著冰冷寒芒的大刀毫無懼色
小都統頓時為難起來,他們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對付一個弱質女流,可是很顯然她要管到底了,突然看見周圍的鄉民小聲議論紛紛起來,心中暗忖:“若不嚴處,如何立威,以後豈不是人人效仿”,想到這裡也不管了,朗聲道:“把她來開”
立即上前兩個士兵強行把女先生給拉開了,準備強行處置
只聽女先生突然朗聲道:“待我給你軍副帥寫一封信,再做處置可好”
小都統猶豫了一下,林副帥日理萬機,這種小事怎能讓他勞神,正要出口拒絕,只聽女先生沉聲道:“此事若處理不好,激起民憤,日後在大東國將寸步難行”,女先生見這小都統的臉色,知道再不說重話,愣頭的性命可就保不住了
小都統沉吟了一會之後,說道:“好”
“先講此人捆綁起來”,說著朝兩個士兵使了個眼色,兩人鬆開這個女先生
女先生返回屋子,研磨,寫信件
顫抖的手緩慢的在白紙上面寫下每一個字,不時發出強烈的咳嗽聲
第九節 以身作則
林毅嶽看完信,心中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好一句“凍死不拆屋,餓死不擄掠”這一次自己卻是因小失大了,軍民若不能同仇敵愾,何能做到所向披靡,信中字字真言,連征戰多年的林毅嶽都不得不感嘆,自己真的不配成為一軍統帥,這一次真的大錯特錯了
抬頭對著那小都統問道:“那女先生現居何處?”
小都統應道:“白河縣的一個偏僻的山村”說著心中暗忖:“看副帥的神色,這件事他好像很重視,也不知道那女先生在信中說了什麼?”
林毅嶽低頭思索,這件事情做錯了,那就要改正,便從這女先生開始著手,希望這樣能挽回護**的名聲
只聽小都統說道:“副帥,軍中已經有士兵無糧可食而餓死”
林毅嶽並沒有回答,只覺得事情變得越發棘手,一方面是士兵無糧可食,面對餓死的困境,一方面又因為強徵百姓糧草而讓護**威信全無突然重重的捶打木案,卻把那小都統嚇得噤若寒蟬
就在這個時候,易寒走了進來,這些日子易寒與士兵同飲同食,絕不因為身份而享受特殊的待遇,對士兵多方愛護,對部屬關懷備至,深入士兵群中,鼓勵大家共度難關
“毅嶽,後勤的糧草送到了沒有?”語氣透著凝重,再過幾日,整支大軍就要這樣活活給餓死了,基本所需只有護**一半的俘虜已經餓死了一半,有部下告訴說,這幫俘虜拿著那些屍體當肉吃,在生命面前什麼尊嚴,道德都是渺小的,易寒也就睜著眼閉著眼,並未理睬,戰爭是殘酷的
林毅嶽沉聲道:“估計還要五天”
易寒口氣凝重道:“五天啊,這短短的五天可是要我的命啊”
林毅嶽突然道:“元帥,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
“說”,易寒淡淡道
林毅嶽一五一十的將這些日子護**的所作所為說了出來,易寒聽完之後臉變得鐵青,他在壓抑心中的怒火,他從來沒有把林毅嶽當做部下,多時候是看做一個朋友,他卻瞞著自己做出這種事情來,冷聲道:“我不是說不準強搶強徵嗎?如今你這麼做豈不是置我於何境地,就算士兵餓死也不能做出擄掠的事情來”
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