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直到在一個顯得比較熱鬧的攤子面前,她才停下來,蹲了下來,這看看,那挑挑。
易寒不用看也知道這攤子是賣什麼的,僅從圍在攤子前的婦人少女就可以判斷出來,走到嵐兒的旁邊,果不其然,攤子擺滿了女子所用的各類物品,各式胭脂水粉,各式簪子頭飾,品類繁多,雖然質地普通,但勝在花樣多,款式好看。
嵐兒雖然一身村婦的衣著,臉上未沾半點胭脂水粉,可是天生麗質卻讓她比周圍那些染了顏sè的女子更加出採。
那攤子的小販見了嵐兒,立即冷落了其她的女子,讚道:“哪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才能育養出小姐這樣美麗的女子”,一語之後就立即招攬其生意來,“小姐若施些水粉,帶上些珠飾,一定比天下第一美人方繞柔還要美麗”。
嵐兒沒有應話,專心的挑選些喜歡的飾品,直到選了一個漂亮的簪子拿在手裡問道:“老闆,這個簪子多少錢”,她從來沒有帶過簪子,一路上看見別的女子帶起來很好看,也想試一試。
小販立即拍掌道:“小姐好眼光,真識貨,這是我攤子上做工最jīng細的飾品了,看小姐一定是外地來的,你來我攤子也是有緣,來者是客今rì我一定要促成這筆生意,虧本賣個小姐,不二價,二兩銀子”。
嵐兒一聽二兩銀子卻嚇了一大跳,在小山村二兩銀子可算是一把筆數目,而這會卻僅僅可以購買一件飾品而已,她卻不知道一路上住宿吃飯,易寒都不知道花了多少銀子,這些都是易寒在安排,她並不瞭解清楚,這也應了窮人不出遠門的道理。
嵐兒放了下去,大概養成勤儉樸素的習慣讓她感覺不應該花這個錢,小販見了嵐兒的表情立即明白她買不起,卻轉移去招攬其她的客人。
嵐兒轉身看了易寒一眼,易寒笑道:“為什麼不賣呢?”
“太貴了”。
易寒笑道:“你就是要整個杭州城,我也買給你”。
嵐兒笑道:“就會說大話,你拿什麼來買?”
易寒笑道:“慢慢來,現在我先給你買一支簪子”,說著透出二兩銀子來,使了使眼sè。
嵐兒笑道:“那我勉強就給你這個獻殷勤的機會”,轉過身去,朝那支簪子捉去,這個時候卻一隻手同時捉住那支簪子,兩人彼此望去,那是一個年輕的女子,打扮的有些花俏。
嵐兒露出微笑,那女子見嵐兒衣著老土,厭惡道:“鬆手!”
嵐兒聞言,臉sè立即變冷,她是想鬆手,可對方這種語氣說話,她卻偏偏不鬆手,對方拉拽了幾下,嵐兒卻捉緊不放,“憑什麼要我鬆手呢?”
那女子冷聲道:“鄉巴婆子也學人家帶簪飾,回家照照鏡子”。
易寒可是見識過嵐兒潑辣,這種事情他作為男子也不好插手,也就一旁靜觀。
嵐兒諷刺道:“你也好不到那裡去,臉塗抹的跟花相公一樣”這話可真夠毒,相公那就是不像女子了,至於花嘛,卻是賣sāo的意思,在那小山村,經常有罵花婆子,花婊子,大概就是又sāo又放。蕩的意思。
那女子頓時動怒,動手來揪嵐兒的頭髮,“我撕了你這個潑婦”。
打潑架,嵐兒可是在行,山村裡的一些悍婦都打不過她,伸出手就朝女子臉上捉去,一下子就在對方臉上捉出一道五指血痕,頓時破相了,女子大怒,突然間變得更加蠻橫起來。
老闆喊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可他也只能喊喊,婦女打潑架,他男人可不能插手。
嵐兒一手抱著嬰兒有些吃虧,易寒卻不能沒有男子風度上前幫忙,又不能眼看嵐兒受欺負,提醒道:“嵐兒,踢她雙腳”。
本來婦人打架就是沒有章法可言,亂捉亂扯,經過易寒這麼一指點,結果就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