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的至親好友。”
易寒聞言,心頭一陣激動,想起兩人旖旎的情景,忍不住要親近,朝雲觀月走了過去,剛邁出一步,便聽雲觀月冷淡道:“離我遠一點。”
易寒聽到她冷漠的言語,為之愕然,她突然出現救了自己xìng命,難道不是關護自己嗎?怎麼用這種冷淡陌生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她是絕傲的雲觀月,想到這裡心中也就釋然了。
斡道直見雲觀月回應自己的話,笑道:“看來今rì交手是難以避免的,既然這樣我們就挑個寬敞一點的地方,如何。”
兩人眼神交接,其他三人立即感覺周圍環境發生變化,到底是什麼變化他們也說不出來,只感覺這是一場真正的巔峰對決。
在賀蘭和拓跋綽心中,宗師是深不可測的,沒有人是他的對手,眼前的絕美白衣女子卻能讓宗師說出這樣的話,那就說明這個白衣女子的武道已經到了一種她們難以窺探的境界。
突然兩人不約而同的化作一道疾星朝遠處飛馳,瞬間消失在三人的視線之中。
三人都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局,雖然易寒知道雲觀月厲害,但是剛才年輕男子讓他無法反抗的一掌,卻讓他為雲觀月擔心起來,若不是雲觀月突然出現,易寒都忘記了這世上還有一個叫雲觀月的女子。
“她是誰?”賀蘭和拓跋綽異口同聲問道。
“雲觀月”,易寒還是隻有這三個字,他不知道如何來介紹雲觀月,和所有人一樣,他對雲觀月的來歷曾經瞭解的並不多,只知道她是劍道至尊,他只不過比別人多和雲觀月相處了一些rì子。
“她與你是什麼關係?”賀蘭和拓跋綽又異口同聲問了出來。
“朋友。”易寒只能用這兩個字來形容兩人的關係,雲觀月的突然出現讓他腦子有些混亂。
賀蘭問道:“她就是你們大東國最厲害的絕頂高手。”很顯然賀蘭對這些更感興趣。
易寒淡道:“我不知道,我現在只想讓她早點回來。”
兩女同時感受到了易寒語氣中對那個白衣女子的關心,這讓她們覺得易寒和那個白衣女子的關係不僅僅是朋友這麼簡單,可是這樣一個風姿高傲,宛如仙子的女子有可能和易寒有其他的關係嗎?對於雲觀月的印象,讓她們不太能夠接受這個可能。
易寒問道:“他為什麼要殺我。”
賀蘭沒有正面回答易寒的問題,卻道:“我不會讓他殺了你。”
易寒卻譏諷道:“剛才若不是雲觀月突然出手,我已經被他殺了。”
賀蘭怒吼道:“我說過,我不會讓他殺了你。”心中很慶幸,若不是這個叫雲觀月的白衣女子突然出現,易寒很有可能已經斃命,她清楚宗師的深不可測,更清楚從宗師口中說出的每一句話最後都會得到證實,剛才她持劍指著宗師的時候心是平靜的,這一刻反而心有餘悸,因為她想到了,易寒很有可能在她面前死去,這是她無法接受的事實。
易寒見賀蘭情緒有些激動,淡道:“你不想說,我也不問了,我想跟你說清楚,我正式取消你明rì和紅綾的決鬥。”此刻他已經沒有太多的心情和賀蘭慢慢談,直奔主題。
“不可能!”
這個答案在易寒的意料之中。
拓跋綽道:“你剛才可以為了易寒可以拿著劍指著宗師,你為什麼就不肯聽他的話呢?”
賀蘭等著拓跋綽,冷聲道:“拓跋綽,你想要找死。”
拓跋綽冷笑道:“我也不怕你。”
易寒沉聲道:“都閉嘴。”突然出現的意外,讓易寒心有些亂,雲觀月、賀蘭、紅綾、拓跋綽、要殺他的中年男人,這讓他心情很煩躁,兩女的聲音讓易寒真的生氣了。
拓跋綽垂下頭安靜下來,賀蘭卻冷冷的朝易寒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