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事吧。
看著有些累了,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拓跋烏沁端著湯藥走了進來,看見易寒竟這樣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輕輕走了過去,生怕打擾到他,可是這湯藥又必須趁熱喝下,只得輕輕的推了易寒的肩膀,“將軍醒醒,起來吃藥了。”
易寒睜開朦松的眼睛,“宮令,是你啊。”
拓跋烏沁笑道:“我按狼主的吩咐給你送湯藥來了。”
易寒勺子蕩著熱氣冒發的湯藥,拓跋烏沁在他身邊坐下,問道:“將軍,狼主沒對你怎麼樣吧?為什麼狼主會讓我給你送來湯藥,是不是你被狼主怒打了一頓。”因為早些時候的事情,她總是無法接受自己和易寒之間大逆不道的醜事就這樣化之無形了,自己可是和易寒發生了關係,狼主怎麼一點也不在乎,沒有懲罰自己也沒有懲罰易寒,甚至連半點怒氣都沒有,狼主不是太善良了就是太可怕了。
易寒笑道:“宮令,你覺得望舒是個會動粗打人的女子嗎?”
拓跋烏沁好奇道:“狼主連殺人都會,怎麼不會動粗打人。”
易寒道:“殺人只是下命令,不必親自動手,這動粗打人可不一樣。”
拓跋烏沁驚奇問道:“我走後,狼主真的沒有找你算賬?”
易寒道:“別說是你了,連我都不太敢相信,但這卻是事實。”
拓跋烏沁道:“以後你和我保持距離。”
易寒好奇的看著她,怎麼揹著望舒的時候,她敢做出來,這會望舒不計較不在乎,她卻反而是這個態度。
拓跋烏沁見易寒用好奇的目光看著自己,淡道:“你先把藥給喝了。”
易寒喝了藥之後,拓跋烏沁才道:“或許狼主是想給我們一個機會。”
易寒問道:“此話怎講?”
拓跋烏沁道:“難道你不內疚嗎?至少我很內疚,覺得對不起狼主,倘若狼主真的懲罰我,我心裡反而沒有這麼大的負罪感,或許這是狼主的一種手段吧。”
易寒笑道:“宮令,你會不會想的太多了?”
拓跋烏沁苦笑一聲,“你不常在宮裡,不知道狼主的手段,否則你認為這些年西夏從戰後恢復繁盛是誰的功勞,憑著她的柔善和處處讓步的本xìng嗎?”
易寒道:“西夏的政事我不想管太多,我只知道我和望舒之間是沒有yīn謀詭計的。”
拓跋烏沁道:“或許狼主真的不會對你使用計謀,但是她會對我用手段。”
易寒道:“你不是很瞭解她嗎?”
拓跋烏沁道:“不,我只是瞭解她的一些皮毛,卻無法真正看透她,上品大人曾說,狼主的智慧千萬不要自不量力的去低估她。”
易寒笑道:“就算望舒對我使用手段,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拓跋烏沁笑道:“為了回報狼主的厚恩,我以後不會和你走的太近了。”
易寒道:“雖然是一件惋惜的事情,但是我尊重宮令你的決定。”
見易寒說的如此輕鬆,絲毫沒有半點羈絆,拓跋烏沁內心不禁有些失落,站了起來,“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
易寒道:“你不留下來陪我聊天嗎?”
拓跋烏沁淡道:“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以後我不會單獨的和你呆在一起。”走出寢宮,心中有萬千惆悵,從前對男子,她安之若素,淡然處之,失與得並不放在心上,如今終於遇到對手了。
易寒望著拓跋烏沁方向,心中暗忖:“宮令,你讓我小瞧了,或許她是受了望舒的氣場壓迫。”
易寒這兩天倒是老實了在待在寢宮裡,拓跋烏沁也不出現了,這拓跋綽也莫名其妙的憑空消失,易寒白天就與瑞雪相處,暫時代替野利都彥教導瑞雪書文字畫,只是換了個老師,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