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綽道:“現在不是更好證明嗎?你想強來也強來不得。”
拓跋綽突然朗聲道:“我身邊這位,說西夏的女子都是蕩。婦,他隨便想勾搭那個就能勾搭那個,所以我就帶他來見識見識,西夏的女子是不是都是蕩。婦。”
易寒心中大感冤枉,這話是你對我說的,這會卻汙衊我是我說出口的,拓跋綽這話出口明顯就讓自己犯了眾怒。
這些武士中有人道:“是個漢人。”漢人和西夏人在容貌上差異不大,加上有許多人在西夏經商貿易,所以漸漸的也就不分西夏和漢人之別,只是有些時候還是要區分的,就似此刻。
易寒苦笑無奈的看著拓跋綽,拓跋綽卻一臉得意,期待看到易寒的洋相,這裡是一品堂,隨便挑出一個人來都不差,這會看他如何應付。
易寒朗聲道:“誤會!誤會!我不是說西夏的女子都是蕩。婦,我是說我身邊這一位是蕩。婦。”
眾武士聞言一驚,這男人死定了,竟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侮辱拓跋綽,拓跋綽的兇殘冷酷可是眾人皆知。
果不其然,拓跋綽拔劍怒吼道:“你說什麼?”
易寒應道:“我說你是個蕩。婦。”他可是一直對拓跋綽彬彬有禮,拓跋綽卻拿他來開刷。
拓跋綽怒火上頭,她從來沒有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侮辱過,也不顧的易寒的身份,一腳就踹去。
易寒早有預防,躲了過去,嘴邊說道:“動手動腳就好,可別動刀動劍啊。”
拓跋綽還真是隻動動拳腳,並沒有出劍,打算就是憑著一雙拳頭也可以將易寒揍的慘不忍睹。
眾武士見易寒居然能在拓跋綽的憤怒之下安然無恙,均暗忖:“難怪敢戲弄拓跋綽,原來是有真本事,這拓跋綽平時對男人冷目相待,今日總算遇到對手了。”
在兩人打鬥中,技高一籌的易寒還真的調戲起拓跋綽來,時不時摸摸小臉,蹭蹭臀兒,卻是懷著報復的心理,你不是逼我調戲良家婦女嗎?我就先來調戲你。
拓跋綽像一頭暴怒的雌獅,恨不得將易寒撕成碎片,今日易寒讓他顏面掃地,若不是他的身份,這個男人死一百回都不夠。
突然一聲嬌喝聲傳來:“拓跋綽讓開,我來。”
來人速度如電,手持一把鋒利寶劍朝易寒身上刺來。
易寒雖然反應敏捷,手臂上還是被對方割了一劍,迅速後退幾步朝來人望去,差點沒有把他嚇壞,來了一個跟難纏的,多年不見的賀蘭!
兩人四目相對!
眾人心想:“這男子惹怒了小母老虎,把大母老虎也招來了,麻煩大了。”
拓跋綽雖然兇殘冷酷,可比起殺人不眨眼的賀蘭,比較之下就是溫柔了,在西夏,任何人都不敢招惹賀蘭,因為她真的會殺了你,而拓跋綽卻會手下留情。
拓跋綽原本一肚子怒火,看到賀蘭之後變的有些緊張,卻反過來擔心易寒的安危,朝易寒揮手:“你快走!”
拓跋綽的舉動可真讓人看不懂了,難道拓跋綽和這個男人剛剛是在鬧著玩的,可看拓跋綽剛才的舉動可是真怒啊,再者說了依拓跋綽的性子,她絕對不會幹這種無聊的事情。
易寒卻笑道:“見了老朋友,怎麼能說走就走,這樣太沒有人情味了。”
賀蘭持劍對著易寒做了一個動作,其他人看見了,頓時驚撥出聲。
拓跋綽見了,這會卻暗暗後悔,早知道就不要將易寒帶到這裡來了,這會賀蘭要與易寒分出生死,這是武士之間的規矩,只要易寒答應下來,任何人也無權干涉。
易寒見其他人的反應,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問道:“拓跋綽,賀蘭是什麼意思?”
賀蘭出聲道:“我要與你生死比武!”
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