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
紅綾一臉驚訝道:“拓跋綽你也會厭惡別人的行為,只要不惹到你,你不是從來不管別人的行為嗎?”
拓跋綽怒道:“可是他惹到我了。”
紅綾若有所思道:“這樣啊,照你的脾氣,你應該殺了他,為什麼他還活的好好的。”
拓跋綽惱羞成怒,突然拔劍,“紅綾,你再說一句,我就不客氣了。”
紅綾忙道:“好,我不說了,你還是把身子弄乾了再說,否則被那個倒黴鬼撞上了,你吃虧,他該死。”
拓跋綽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武士服緊緊裹住自己動人的身軀,玲瓏曲線完全暴露,似沒穿衣服一樣。
紅綾朝賀蘭走遠的方向望去,表情充滿深意。
賀蘭抱著易寒走遠,她想走的更遠一點,至少能找到一個隱蔽一點的角落,可是懷中的易寒呼吸變得急促,身子也越來越燙。
賀蘭沒有繼續走下去,把易寒放在草地上,周圍空曠,易寒就似躺在一張天然的草床上,漆黑的周圍,就似熄了燈火的房間內,這讓賀蘭心頭有一絲異樣的感覺,只感覺就像和一個男子共處一室。
賀蘭這會感覺衣衫溼透,反正是要脫衣服的,她褪下讓她難受的溼衣,漆黑的環境給她一絲安全感。
飽滿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堅實挺。翹的臀兒,修長結實的雙腿,賀蘭是個習武之人,身體充滿著健實的爆發力,又不失女xìng的yīn柔之美。
**。身子的賀蘭朝易寒臉上望去,他閉著眼睛,若是此刻盯著自己的身子看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反應,她知道至少不會似此刻一般從容淡定。
只是臉上還有些猶豫,突然聽見易寒口中痛苦難受的哼聲,賀蘭下了決心,彎下腰來,褪除易寒的衣衫,當她手指觸碰到易寒身上那些數不盡的傷疤時,神態有些動人,父親的身上也有很多這樣的傷疤,這些傷疤證明了他是個勇敢的男人,他是個經歷生死磨難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賀蘭從來沒有對男人動心過,易寒也沒有過,她一直將易寒當做一個很好的朋友,可是這一刻她身為女子卻被易寒的男子陽剛之氣所吸引,內心有些動容。
或許這即將要做的事情,讓她堅不可摧的內心有了一道裂痕,人世間的男女之情趁機而入。
賀蘭眼力不錯,就算在這漆黑的環境下,她的眼睛也基本能辨別事物,可是她別過頭去,手掌順著易寒的大腿朝上摸索,摸索屬於男子的陽剛之物。
不知道是不是賀蘭手掌的撫摸,易寒的呼吸變得粗重,聲音透著難受。
賀蘭的手掌觸控到繃緊的肉一樣的東西,堅硬中透著溫柔,圓圓的比劍柄要粗一些,手掌竟無法合攏,她知道這個就是屬於男人特有的東西,當這個東西刺入自己的身體,就完成所謂的男女交。歡,賀蘭從來沒有想過這些東西,似乎她從來就沒有情。yù的衝動,可是這一刻她卻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思考。
一想到這東西即將要刺入自己私密從來沒被人窺見的部位,賀蘭有些難堪,有些排斥,有些刺激,心跳怦怦加快起來。
想到易寒剛才手臂擋住自己自刎的一劍,你都肯為我挨劍,我這麼做又算得了什麼,不想及男女之異,僅僅因為友誼,賀蘭反而感覺釋然自在,將臀兒移動到易寒的小腹,雙腿微微蹲了下來,易寒的陽剛只是輕輕的刮過她的大腿內側,一股異樣的感覺傳來,賀蘭立即感覺自己的腿有些酥酸,一把呻。吟聲就要脫口吐出,卻被她生生扼在喉嚨內。
她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只是其中過程,卻不懂其中的技巧,想來不就是刺進自己身體,可真正做起來卻沒有這麼的簡單,至少她不懂的做這種事情之前需要愛撫,女子的私密部位是個神奇的天地,雖可伸可縮,能容大物,但前提是需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