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錯,我相信你是不會主動去惹刀女這塊硬骨頭”。
易寒點頭道:“我見了刀女都恨不得跑的遠遠的,確實也不會主動去招惹她,只是如今已釀成錯誤卻又沒有辦法挽救。”
寧雪笑道:“如你所說,依刀女的xìng子,這件事還真是無藥可救,你放心她不會再殺你了,你把這件事情忘記了,不要再提起就沒事了”。
易寒問道:“那刀女呢?”
寧雪朝易寒看去,微微笑道:“你關心她?”
易寒道:“此事與我脫不了干係,她若出事,我良心不安”。
寧雪想了一想之後說道:“刀女是個直xìng子,殺了你是她唯一的選擇,可這會她卻不能殺了你,這就似一個魔障永遠存在她的心裡不會消除,這種痛苦矛盾會永遠陪伴著她,我想她會自我了斷”。
易寒道:“寧雪你一定要想想辦法,就算讓我給她如何賠罪也沒有關係,其實。。。。。。”沉吟了一會之後道:“其實刀女也完全沒有嫁人的打算,丟了貞潔算什麼,只要想開了,對她來說也沒有什麼損失,還多了男女方面的閱歷呢”。
寧雪苦笑道:“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倘若有人打了你一巴掌,過幾天臉上的傷痊癒了,不也沒有損失嗎?對你的侮辱和你所承受的侮辱卻已經存在你的心裡”。
易寒道:“其實我只是想這件事有個補救”。
寧雪搖了搖頭,“我也沒有辦法?”
易寒道:“我討好她,讓她喜歡我也沒辦法嗎?”
寧雪搖頭道:“她不會喜歡你的”。
易寒道:“普天之下竟有這樣奇怪的女子”。
寧雪笑道:“你別以為你吃定了所有的女子”。
易寒道:“我不是這個意思,rì久生情是人之常情”,問道:“既然自我了斷是刀女的唯一選擇,為什麼你看起來一點都不擔心”。
寧雪淡道:“有些事情無法改變,擔心又有什麼用呢?就算死亡來臨,我們無法抵抗,只能接受。”一語之後說道:“或許寧霜有法子”。
易寒道:“寧霜會有什麼法子,她添亂就會”。
寧雪笑道:“你忘記了她的愛好嗎?她對人xìng有深刻的瞭解,讓一個人生就生,讓一個人死就死,也可以讓一個人生不如死”。
易寒道:“反正這是她捅出來的簍子,她就要負責”。
寧雪道:“若你這麼說,對她來說也是簡單,卻不會辦的讓你稱心如意”。
易寒道:“好吧,算是我欠你們姐妹的債”。
寧雪笑道:“還不快去”。
易寒道:“現在?”
寧雪道:“我們已經在房間裡足足呆了一天一夜了,難道就不能讓我歇息一會”。
易寒道:“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回來之後我們再商量將來的事情”。
雙腳落地,卻感覺頭重腳輕,扶著床頭才勉強站穩。
寧雪道:“你看。”
易寒笑了一聲,“沒事”,說著走出房間,與寧雪相聚的這一刻等待了太久了,所以兩人在一天一夜也不覺得膩味。
易寒剛走到院子就看見齊子明迎面走了過來,“中天,你可算出來了。”
易寒笑道:“子明啊,這麼巧,我剛出來就撞見你”。
齊子明卻無空寒顫,問道:“小王妃可有沒有提起我?”
易寒好奇道:“提起你幹什麼?”
齊子明問道:“我對她的無禮之舉啊”。
易寒立即恍悟,笑道:“有有有,他贊你這一次學乖了,順著她的心意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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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表情怪異,心中暗忖:“子明,你是來搗亂的吧,我們還能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