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can&039;t fd y way without you」
……
他們沒能等到散場就回到了車上,雨勢在那首歌的時候達到最高潮,緊接著慢慢變小。溫漁關上駕駛座的門,擰了把衣角,手心都是潮濕的水痕。
臉在發燙,他不敢去看時璨,生怕得來一句這又是玩笑。可他們剛才相觸的嘴唇不假,有多少因為現場旋律,又有多少因為那場大雨,溫漁沒有細想,他只希望時間能長長久久停在那一刻,讓他回味夠了,再重新向前。
「我……」他覺得自己必須說點什麼,整個人快要燒起來。
可是還能說什麼呢?
喜歡你?想愛你?在一起?
他都說過了呀。
「噓。」時璨沒讓他把猶豫的字句說出來。
車廂原本足夠大的空間突然逼仄狹窄,崔時璨傾身過來,越過前排座椅中間的縫隙。離溫漁很近,鼻尖碰到一起,輕輕地蹭了一下。他的目光過份深情,像要把溫漁淹死在內中,遠離了現場,可裡面的光沒有消失。
「閉上眼。」時璨說,悄悄話似的氣音,輕擦而過。
「啊,什……」
溫漁剩餘的話被堵在了舌尖,時璨的嘴唇貼上來。
濕潤冰涼的觸感,衣服的潮意,發梢的雨水,都讓他回到十七歲。
眼角有什麼順著臉頰滑下去,可能是雨,溫漁想著,忽地伸出手緊緊抱住時璨。他快要不能呼吸了,一開口,差點說不出話:「我……我……」
「先回家。」時璨說,又在他太陽穴親了下。
電梯合上的那一刻,溫漁才發現自己一直牽著時璨的手。他像抓緊了夢中的希望,掌心雨水和汗水融和,也生怕放走了一點溫度。
他的眼神太熾烈,時璨接觸到,也彷彿被點燃的死灰,與他再次接吻。他伸了舌頭,吸著溫漁的舌尖,攫奪他口腔中的空氣,沒有被牽住的單手整個環住了溫漁,摁在他的後頸,不容置疑的佔有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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