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九品堂’了!是……是昔年主人手下的九個叛徒!當年……當年是我父親與他結拜的兄弟護著少主殺出重圍後隱落江湖的……玉娘啊!你可千萬別在人前就‘九品堂’一事大驚小乍的,如果被有心人偵知了,使自己身陷險境外,還有可能為我家主人帶來滅頂之災!”
歐陽玉真雖然沒有正式在江湖上行走過,但女兒幫的幫眾遍佈天下,對江湖上的一應禁忌自是有一個極深的認知,是以,知道丈夫所言如果傳到江湖上去的話,將為江湖上的豪強爭霸的格局產生不可估量的變化。頓時收起了玩笑的心態,小心地傳音問道:“嵩郎的這個身份有多少人知道?”
皇甫嵩見妻子甚為見機,渾不似一個從未出道江湖的婦人模樣,心中不由對她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歐陽玉真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的問話讓丈夫起疑了,見他怔怔地望著自己,還以為他仍在回憶往事之中……逐加重語氣地傳音問道:“嵩郎!你的這個身份有多少人知道?”
皇甫嵩略一驚地回過神來,忙答道:“我的身份……我的俗名‘皇甫嵩’只有有數的幾個人知道,一為先父與先師,再就是我的兄長皇甫一風……後來就是你與月兒了!至於我在少林的幾位師兄弟都是不知道我的俗名的。對於我是‘九品堂’之僕……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是昔年‘九品堂’之僕人皇甫天雷的後人。”傳音及此,略一頓後續傳音道:“我現在也不知先上哪兒……”
歐陽玉真在得知皇甫嵩是三百多年前名震天下的江昭江大俠之僕人皇甫天雷的後人後,就在心中有主見。現見丈夫拿不上主意,逐傳音道:“據我女……(差一點漏口而出‘女兒幫’了)……聽人說去年年尾揚州府發生了一件轟動天下的大事,說是揚州府臺顧興臣因查揚州一家名喚‘留藝堂’的酒樓底細而慘死……有好事者說……說當時‘留藝堂’的掌櫃名叫‘南宮雨’,而掌廚的是叫‘皇甫一風’,剛好……”
皇甫嵩截口傳音道:“他們正是……”
歐陽玉真毫不在意丈夫打斷自己的話地向他一笑後繼續傳音道:“呵呵!是他們就好!那我們現在不去揚州了!去……”
皇甫嵩因數十年來初次得知兄長與主人的訊息,心情極是激奮!一點都不似是曾經是個有道高僧地忍不住又截口道傳音道:“不去揚州了?他們離開揚州一定是有著極其特殊的原因的,我們現在快馬加鞭到揚州,雖然事過境遷,但是,我們前去後,可以實地考察,說不定仍可以尋得一些蛛絲馬跡……”
歐陽玉真巧笑倩兮地向丈夫一展顏後,低聲道:“你呀!還是那麼急……”勿悟及語中大有“語病”,粉臉一紅……
皇甫嵩也是被妻子這句難經推敲的“病句”弄紅了老臉,如犯了錯誤的孩童般地低著頭等妻子數落……
歐陽玉真見丈夫的窘樣,心中柔情頓湧,愛憐地傳音道:“好了!好了!我不會怪你一連幾次打斷我的話的。畢竟你也有數十年未到得親人的訊息了,陡一聞聽音訊,是難免有些失常的。我說不去揚州是有原因的,據……聽人說,聲震鎮江周圍數百里的天龍鏢局於今年新招了幾名客卿,其中有兩個正好叫‘皇甫一風’與‘南宮雨’……”
皇甫嵩急切地傳音道:“那我們去鎮江……”語畢,才悟及自己又是犯了“性急”的“毛病”。臉色更紅地垂頭聽訓……
“你呀……”歐陽玉真嗔怪地用左手中指一點丈夫的額頭後道。見他又是擺出一付“認罪”的情形,心中柔情更是四溢!溫柔地道:“聽我說完再發表你的意見,好嗎?”
皇甫嵩紅著臉,讓低垂的頭點了幾下,細聲道:“是!娘子!”
歐陽玉真臉上一紅,白了丈夫一眼後,繼續傳音道:“天龍鏢局在今年二月接了一個鏢,是……”接著,便把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