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了?害怕我對她不利了?既然這樣,那你就給個痛快啊?”林佳人睇著他笑,“A、愛我。B、我死。C、她死。任你選了,你要心疼了,那就殺了我,踩著我的屍體給你心愛的人,買份保險。”
他朝著她兇了起來,“林佳人,你在挑釁我嗎?是不是覺得我這些年太縱容你了,不給自己找罪受,你心裡難受嗎?”
那一刻,她忽然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的希望,就在此刻破滅成灰燼了。
她的人生從此跌入地獄裡了。
她冰冷地笑著,“你想什麼樣?殺了我,還是斃了我呢?”她的聲音激烈而瘋狂,門外的護士聞風而動,衝了進來,驚恐地扯著閻淨焰叫,“先生,不要激動,不要擾了病人休息。”
他終是收斂了脾氣,握著拳頭,冰冷地警告了她,如果再自以為是,幹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收拾她的人就不是警察了。他的話很明白,如果她對巫姍姍不利,那麼他第一個會將她收拾了。如果她能回頭,安安份份
地,他是會像以前一樣,把她當親妹妹照顧她,保她衣食無憂的。
林佳人笑了,笑得嘲諷,她才不要呢?不要他的可憐,同情與憐憫。
她要的愛情,他給不起,就算給了她全世界都是孤單的。
他走了,非常的絕決。比那日婚禮上的離開,多了幾分火藥味。
她哭了,窗外陽光灑進層層的光圈,卻暖不了她冰冷刺骨的心,心死如燈滅。哭了整整一夜,她答應了老太太的合作要求。
也許老太太說得對,男人也不能太慣著,你一慣,他的心就癢了起來,就要在外偷吃。有錢有勢的男人,後面跟著兩三個女人,那是一種時尚,一種與時俱進。等到人老了,落魄了,沒錢沒勢了,外面的那些個花花
草草也就不稀罕他了。這個時候,他就開始跑回來,吃回頭草了。
那是作孽,卻也是一種永恆不變的輪迴。
她覺得老太太的話,不科學。老太太眼中的男人就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而閻淨焰不一樣的,他就算落魄了,一無所有了,也不會輕易向她低頭。
他是誰啊,槍林彈雨中拼殺出來的,鐵骨錚錚的男兒。回想那日婚禮現場的情境,她是悔死了,自己對他的要脅。只是她沒有想到,同樣的錯誤,她還會在犯一次,她讓他做選擇題,無疑是踩到了他的底線,只是她
不甘心,不甘心輕易放他走,更不甘心自己十來年的等待打頭來是賠了母親,又落得一場空。
她不甘心,好不甘心,她真得很想知道這個女人,這個長得與紀妍心相似的女人,到底有什麼樣的魅力,讓他那麼袒護著。她一定要弄個清楚明白。
包解決點子公司的生意進入了淡季,也沒有什麼顧客,店內的員工都進入了半休假狀態。有單接時,給付工錢,沒單接時,月支付三百的保底金。
月支付陳經理四千工資,整個包解決公司就由他們兩個人準時上下班,支撐著門面。
更多的時候,店內只剩下一個人,不是陳經理在,就是她在。當然她是老闆,走得時間更自由些。
上次要帶仇讎小朋友去游泳,結果被帶路上殺出來的閻淨焰給破壞,害了她在兒子面前的英明形象大大地打了折扣,連續三天被兒子叫超級無敵大烏龜,她心裡就竄起無名火來,為了將大烏龜的牌子撤去,這一次,
她直接奔樓上去,把兒子抱了下來,連拐帶騙拐著他上車,油門一踩,向著她的目的地——游泳場飛去。
盛夏天,母子倆在游泳池裡戲水了大半天,才盡興而歸。
“媽咪,你的品味越來越好了呢?”飛鷹國際前,紀仇讎拉著媽媽的大手,抬頭睇著她甜美地笑著。
“是說我們的親子裝嗎?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