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匾上寫著“申候府”三個大字,蘇季不禁嘆了口氣。
現在抱怨什麼都已經來不及了,該來的總是會來。過橋不怕兵,姜家擺這麼大場面,怎能不去捧個場。他整理了思緒,當即因地制宜,對狐姒說:
“白公公原是申候身邊的宦官,能自由出入申候府。我想用他的身份進去救人,你可有辦法幫我?”
狐姒不解地問:“哥哥是去救人,又不是去殺人。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
“有道是,事了拂身去,深藏功與名。本公子行事素來低調。”
狐姒咋了咋舌,不以為然地說:“我看你是害怕那些垂涎教主之位的人,得知是你救活原教主,遷怒於你吧!”
蘇季聽她一語道破了天機,瞬間汗顏無地,佯裝若無其事地說:
“笑話!本公子什麼時候怕過!只是不想惹麻煩罷了。”
狐姒心中暗笑,沒有再揭穿他,只是嬌聲道:“哥哥只管放心進去。小姒已對整個申候府施了魘術,現在裡面的人看到你,就會以為看到了白公公。”
蘇季長吁了一口氣,大步走進門去。
這還是他第一次從正門進申候府,一走進去就看見忙裡忙外小太監們,端著美酒果盤進進出出。頻繁的腳步聲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