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來投訴哪位姑娘服侍兩位爺不舒服?”
這次不做木頭了,至少搖搖頭,表示了一下。
我繼續猜他們前來的目的,“我們的姑娘是不是奪了你們相好的心?”我猜為情而來的可能性比較大。唉!長得如此魁梧的大男子漢居然喜歡男人!
他們繼續搖頭。
“你們是為了一個姑娘?”我決定搜小範圍慢慢猜。
這次他們相當一致的點點頭。
晦氣!還是三歲小孩嗎?居然玩猜謎遊戲,“你們是不是啞巴?所以不能講話,只用肢體語言表達。”
“我們來不是砸你們的招牌,而是帶走你們的招牌。”其中那個把我往死裡盯的,收回視線,用生澀僵硬的語氣說道。
隨即在場的姑娘們一個一個倒下,我驚慌地大叫,“怎……怎麼了?你們想幹什麼?”我感覺自己全身的氣血上湧,眼皮加重……幽星及時扶住了我,“夫人你中毒了。”
“保護夫人!”幽月從腰際拔出柳月軟劍向青衣人刺去,銀光閃閃,運氣如虹,劍氣飄逸出千萬片柳葉的細劍,一圈一圈,把周圍的氣流都翻攪出來。身後那位一直低頭似乎假寐的傢伙一躍而起,躲過幽月的襲擊,旋即飛身而上,他只是一味的逃跑,但很容易就避開幽月密集的劍,他是故意在拖延時間嗎?
幽星見幽月受制,立即從芙蓉層袖中拿出幾隻飛星幻影鏢,凝神運氣,纖細白皙的手指一撥動,轉眼間只有一陣罡風颳過,飛鏢猶如漫天飄飛的流星,若有似虛,像一張網一樣向青衣人追擊過去。但是他紋絲不動眉宇之間氣定神閒,拿出一直銀色的笛子,清揚的音樂而起,在於我聽來悅耳動聽的音樂,但是幽月和幽星好像受到重重的一掌,在一瞬間,嘴裡噴出大口鮮血,隨即重重摔在地上。飛星幻影鏢失去了內力的支援,軟弱無力猶似櫻花般飄下。
小烏斯此刻肯定還在桌子上睡大覺,不能給我解毒了,我認命地等待著毒發,但是臨死前有些事還是要問問清楚的,到了陰曹地府在同行者面前還能吹噓一下自己死的轟烈,比泰山還重。
“兩位兄臺,未免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要殺我。殺我就殺我唄,幹嘛又對我心慈手軟,找這麼多人陪葬?”
被幽月逼到屋頂橫樑上的那位,旋身飛下,“哥,我們為什麼要抓這麼聒噪的鸚鵡啊?”
深藏不漏的高手緩緩放下銀笛,輕笑道:“好玩!”
玩?殺了這麼多人,就是為了玩?這個玩的代價是不是大了點吧!
他緩緩走近我,我緊閉上眼睛心裡膽怯地等待著生命的最後一擊,隨著身上不知哪裡一擊,我就這樣失去了所有的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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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麻木痠痛迫使我頭腦清醒起來,我緩緩睜開眼睛。一片漆黑,一股腐爛燒焦味充斥著鼻子,肺腔。這是哪裡,地獄嗎?我努力起身,但是覺得自己好像被牢牢地定在板子上,全身動彈不得。難道說我罪孽深重,死後讓我成植物人了?我不要啊。耳邊傳來了震耳欲聾的音樂,期期艾艾,悲悲切切的,聽上去像哀樂。車軲轆隆隆轉動的聲音迴盪在耳邊,鼻子撥出的氣息迴盪在耳邊,看來這是一個細小的空間。我有一個不好的預感,我現在躺的不是棺材吧!
我沒有死!欣喜地意識到這一點,隨即想開口大喊,也不管會造成“詐屍”的轟動效應了,但是嘴巴張大,喉嚨使勁,一個“啊”都發不出聲。樂極生悲就是這樣了吧!我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等著被活埋了。
誰這麼變態,讓我死一次不夠,還要我死一次。
一路聽著此起彼伏的哀樂還有節奏感極強的車軲轆轉動的聲音,默默祈禱自己的墳遠一點,再遠一點。能呼吸一會兒是會兒,儘管這裡的空氣不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