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邁著大步走過去,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了他,隨後上下打量他一下,齜牙說道:“走,上車,找個地方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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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點多,我滿嘴噴著酒氣,嘴裡嘰裡呱啦不知道叨咕著什麼,身體栽栽歪歪的拿著鑰匙開啟了柳迪的家門,咣噹一聲推開。
“迪迪。。。迪迪。。。睡了麼?”我伸手拍打著屋內牆壁,想找著開關,但腳下發飄,兩腿完全不受控制,身體噗通一聲栽倒在地上,隨後失去了意識。
柳迪聽到響動,打著哈欠,從客廳的沙發上,頭髮亂糟糟的坐了起來,攥著小手揉了揉紅彤彤的眼睛,呆呆的盯著我看了半天,張嘴罵道:“怎麼就不能死外面呢。。。。。。。唉!!”
雖然這樣罵著,但柳迪還是穿上拖鞋,走到門口,跟拽死狗似的,往屋內拽著我。
“迪。。。迪迪。。。你幾天沒洗腳了。。。有。。。有點酸吶!!”我趴在柳迪的腳背上,閉著眼睛,稀裡糊塗的說了一句。
“死開!”柳迪哭笑不得的罵了一句,隨後解下手腕上的頭繩,豎起頭髮,繼續往屋內拽著我。
當天晚上,單海寧剛剛到家,就接到了調雞腸子基本資料那人的電話,兩人交談了幾句以後。
單海寧撥通了,那個一直跟玉果保持聯絡的神秘中年電話,隨即開門見山的說道:“我的人不能動,我給你個地址,你找兩個人過去一趟!”
“妥了!”中年停頓了一下,答應了下來,隨後問道:“過去那個人,你接到了麼?”
“嗯,看見了!”
“有啥事兒讓他辦,他跟孟飛有點恩怨,不用白不用!”
“呵呵,行!”老單齜牙笑了一下,淡淡的說道。
“這次有把握麼?”中年沉默了好久,試探著衝單海寧問道。
“盡十分力了,就不談有沒有把握的事兒了,你弄好你那一攤,就行了!”單海寧輕飄飄的回了一句。
“那行,你看著整吧!”
“好,就這樣,我該睡了!”老單說了一句,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略微沉默了一下,隨後發了一條簡訊,上面寫道:“明晚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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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趙雷匆忙的趕回了,廢棄的學校,他進屋的時候,姜禮和其他兩人,已經在並著的書桌上睡了,只有祥子,自己坐在桌子旁邊,擺著撲克牌。
“回來了啊?雷哥!!”祥子站起來,齜牙問了一句。
“嗯!”趙雷點了點頭,挺累的坐在了桌子上,隨口問道:“沒人過來吧?”
“哦,沒有!!”祥子停頓了一下,搖頭說道。
“嗯!給我搭張桌子,我睡一會,困了!”趙雷打著哈欠,低頭說了一句,揉了揉臉蛋子,剛要跳下桌子,目光突然停留在了地上的幾根菸頭上,挺扎眼,白色的中南海。
“咣噹!咣噹!”
祥子挺賣力的拽著桌子,趙雷站在他身後,笑著問道:“你們出去了啊?”
“沒有啊!!”祥子頭也沒回的回了一句。
趙雷看著祥子的背影,低頭撓了撓鼻子,什麼都沒說,他已經知道誰來過了。
這個團伙裡,就一個人比較怪,別的煙,再好都不抽,只抽四塊錢的中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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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我頭疼欲裂的醒來,閉著眼睛,伸手在自己身體旁邊拍了拍,出言說道:“迪迪。。。我要尿尿,扶朕起來!”
喊了好幾聲,屋內無人回答,我睜開眼睛,費力的拄著床坐了起來,揉了揉腦袋,回頭一掃床頭櫃,上面擺著一杯白水,下面壓了一張紙條。
“咕咚咕咚!!”
我拿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