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缸聽了剛子的話,默然的點了點頭,思緒了半天,嘴角揚起一絲微笑,聲音有些無奈的說道:“可是……我哆嗦了!”
剛子聽完郭德缸的話,愣了一下,隨後扭頭看向他,不解的問道:“哆嗦了,你還來??”
“呵呵,我有的選擇麼??”郭德缸語氣有些自嘲的說了一句。
“……也是,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你看那邊的那些傻逼,明明可以不用來,但還他媽挺自告奮勇的,你我這樣的想不來,卻又做不到,說真的,有的時候,我真希望自己還他媽是一個小混子……最起碼,一會砍起來,幹不過了,我要跑了,沒人笑話我,哈哈!”剛子大笑著說了一句。
“呵呵,操!”郭德缸也笑了,不過怎麼看,怎麼都很勉強……
一群人,站在火葬廠門口,有的鬥志昂揚,有的卻心生怯意,但他們不論有什麼原因,都沒有一個人離開。
……
火葬場的院子裡,一臺路虎,閉著車燈,裡面坐著三個人,我,木木,還有李棍棍。
“飛哥,他們來了!”李棍棍的身體坐在座位上,不停的蹭來蹭去,聲音也有一絲顫抖。
“恩,我看見了!”我拖著下巴,淡然的看著火葬場門外的眾人,緩緩說了一句。
王木木看看腕上的手錶,衝著我說道:“現在九點十分,差不多了,你可以給大康和晨晨打電話了!!”
他說完,我沒說話,看了一眼火葬場的四周,隨後緩緩掏出兜裡的電話,撥通了過去。
“喂,飛,怎麼樣了?”大康的聲音傳來,開門見上的問道。
“動手!!”我語氣平穩,淡然的說了一句。
“嘟嘟!!”
我剛說完,電話就被大康結束通話。
……
另一頭,糖果酒吧,五百米處的一個衚衕裡,三臺假牌照的黑車,打著火,關著大燈,停在衚衕裡。
“咣噹!!!”
大康拎著一把一米五長的特質,德國純鋼開山刀,直接從副駕駛竄了下來,隨後衝著後面一擺手,喊道:“都下車!!!”
呼啦啦!!
話音剛落,不到三秒鐘,三臺黑車裡竄出了十多個拎著砍刀的壯碩青年,晨晨拎著一把七孔,腰間別著手槍,站在大康左邊。
“簡單說一下,場子裡沒啥人,大家盡情發揮,專門給我挑貴的東西砸,不要砍客人,不要砍服務員,但如果有保安反抗,就地幹倒!!如果中途有人跑,別怪我大康,回家讓你們在大廳裡,跳四小天鵝!!!”大康掃了一眼眾人,簡潔的說道。
“呵呵,說啥呢,康哥!!”
“多大個b事兒,也不少沒幹過……!”
“康哥,四小天鵝腳不行,我跳脫衣舞吧!”
“哈哈!!”
眾人跟著大康開著玩笑,緩解了一下緊張的氣氛。
“好,晨晨去二樓,我在一樓舞池!!”大康點了點頭,說了一句,一馬當先的衝著糖果走去。
此時夏季晚上十點多,街道上大排檔,燒烤攤,人滿為患,糖果門口更是車水馬龍。
大康,晨晨等十多個壯漢,拎著砍刀,從衚衕裡走了出來,立馬引起數百人的注意,但大康依舊保持慢步的速度,腳步壓的死死的,直接帶人慢慢的走過街道,根本不看四周的群眾。
大康和晨晨,都是將才,他們的冷靜,很快感染了,心裡緊張的兄弟,眾人一看大康如此穩健,心裡自然踏實,這麼明晃晃的拿著刀在大街上晃悠,也他媽挺牛逼的。
“我操,那一群人,奔著糖果去了!!”一個大漢,站起身,看著大康等人,興奮的說了一句。
“這肯定是要幹啊!!蟑螂王,這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