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向鄭天龍的肩胛上方,但未入膚。
精瘦童子吼道:“這是怎麼回事?”
鄭天龍冷笑道:“這告訴你,你若想殺人,別人也一樣可以殺你。”
精瘦童子長劍落地,大笑道:“你殺了我,也一樣會死在別人的手上,是嗎?”
鄭天龍沒有再理他,喝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精瘦童子慘白的臉上似乎出現了精光,接著傳來了一聲刺耳的摩擦聲,他已用盡最後的力量,向前挺去,銀劍完全刺了進去,只剩下一截劍柄。
鄭天龍狂吼一聲,將劍拔了出來,點點鮮血灑在他的身上,身上的衣裳被染紅。他的臉色變了,甚至想嘔吐,他實在想不到,世上還有這種死法的人。
吼聲剛停,他便覺得有股不祥的氣息正籠罩著他,他霍然轉身,面色瞬間變了顏色,但已經遲了。
一條人影來勢驚人,凌厲的掌風直追鄭天龍的後頸,他立刻感覺到這是一種來自西域扶桑的外門掌力,這一掌像只鐵錘般撞在他的背脊上。
鄭天龍只覺心口一熱,整個人飛了出去。但他藉著掌力也雙足蹬起,以便飛起之勢來消除掌力。
劍招未變,而是劍尖著地,頂住了自己的身體,年少刻苦的鍛鍊,艱苦的磨練使他經得起一次又一次的重擊。
扶桑拳掌果然不同凡響,雄渾沉厚,鄭天龍擦拭著嘴角的血跡,緩緩地閉起眼簾,縱聲道:“好,不錯,你以為你們這樣就可以殺死我嗎?”
人影站直了身體,竟像是一個大病垂死的老人,只見他身影突暴,衣衫飄飄,奮起雙拳,撲向鄭天龍。
鄭天龍雙目圓睜,一聲暴喝,劍已揮出,劍風如破竹,如電光,劍影繽紛,令人無法分辨。
老人忽然收掌而立,想迫劍招變成虛招,以便找出他劍招中的死角。
只聽‘哧’的一聲,虛招已變成實招,劍已刺入了老人的心肺,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劍穿過肺的聲音。
黑血從劍柄流出,滴在地下,像是時間在倒計時著,老人的臉全無表情,瞪著鄭天龍,什麼話也沒說。但卻似乎在說:“並不是我們要殺你,而是我們要被你殺。”
鄭天龍的嘴角依然淌著血,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
老人已倒下,他倒下的背後,卻出現了一個人。
這個人是位女子,一身的粉紅衣著,單薄的身子更襯托出她那獨有的氣質,她的頭髮已凌亂,已呆呆地看著他。
鄭天龍心頭一熱,撲了上去,剛想開口,便有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等到眼前清晰時,瞬然面色驟變。
只聽‘啪’的一聲,粉紅女子飛起一腳,將他踢跪在地,接著急速出手,點了他肩上的五大穴,最後她將他一勾,一摔,不等他掙扎,又在他軟肋上點了一穴。
鄭天龍竟像一條泥鰍般仰在地上,粉紅女子竟笑嘻嘻地瞧著他。
粉紅女子開口道:“你為什麼不說話?你不是很了不起嗎?”聲音竟極像林豔荷。
鄭天龍全身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他實在想不出這個人是誰?為什麼要害他?
粉紅女子又笑道:“早知道這樣可以讓你上當,三位師兄也就不必死了,真不知道,主子是怎麼想的。”
鄭天龍半響,道:“你主子是誰?”
粉紅女子道:“你終於說話了,你也用不著問他是誰,因為我現在就要帶你去見他們。”說著右手一揚,解了鄭天龍的腿穴。鄭天龍努力忍住咳嗽,勉強道:“未請教尊姓大名?”
粉紅女子嘆了口氣,道:“我只是一個丫鬟,我告訴你,你也不會知道的。”
鄭天龍道:“我有個朋友,長的跟你一模一樣,我必須找到她才能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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