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走!”赫連成忙不迭按住塔雅思亂動的小手,嘆了一口氣,起身看了眼玉瀟然,“你好好照顧她!”
玉瀟然對著塔雅思眨了眨眼,後者看著赫連成掀簾而出的身形,焦急不安瞬間出現在臉上,一句挽留的話欲脫口而出,卻被早已洞察先機的玉某人一個惡狠狠的眼神嚇得嚥了回去。
玉某人示意塔雅思稍安勿躁,又急急轉身出帳追上離去的赫連成:“王爺!王爺!”
赫連成猛然轉身,神色有一瞬間的緊繃,下一刻卻依舊是泰山崩於眼前而不動的定遠王,聲音卻有些緊張:“怎麼了?”
玉瀟然似是沒看見似的自顧自開口一笑,輕輕湊到赫連成身邊小聲道:“叔叔真的要走了?”
赫連成略一放鬆卻是一愣,隨即無奈而笑:“都被下了逐客令了,我不走還能賴著啊!”穿梭於幻想世界
“叔叔有所不知!”玉瀟然神神叨叨,“同為女子,侄女心裡再清楚不過了,索羅對您的心意您也知道,她說不想見到您您也信?小女子家家的都愛說些口不對心的話,她趕您走您還真走!虧您還是英明神武的戰神!”說到後面,玉瀟然還微微鄙視了赫連成一眼。
一旁楚關顯然把玉瀟然的話聽得一字不落,眼中飛快閃過一絲笑意,隨即又作面無表情樣,心道,也就這倆,一個敢膽大包天地給威震天下的定遠王下逐客令,一個又眼巴巴跑出來數落加鄙夷!
赫連成目光突然深遠,接下來的話確實讓玉瀟然措手不及:“那你的意思是,當年翎歌說不願意跟我走,實則也是口不對心?”
玉瀟然一愣,接下來的話卻是脫口而出:“那……那怎麼能一樣!索羅是心儀您的女子,但是我孃親她心裡沒有您啊!”
赫連成的臉色一頓,眼中迅速閃過一絲黯然,隨即自嘲而笑:“呵呵,是啊,她心裡根本就沒有我,沒有我……”
玉瀟然在赫連成臉色一變之際就已經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慌了神結結巴巴道:“我……我……不不……您……我……”
“你不用再解釋了,其實這些,我都知道!”赫連成看著玉瀟然眼中一閃而過的慌張,眼中閃過莫名的情愫,“你先進去照顧索羅吧!”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玉瀟然眼睜睜地看著一場費盡心思撮合計演變成了黯然傷神離去會,只得悻悻回王帳。
一進王帳,塔雅思就迫不及待道:“哎,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玉瀟然連忙上前按住塔雅思,黑著臉道:“你可別再胡鬧了,你再故意弄破傷口我就不管你了!”
“哎,別!”塔雅思一臉著急,“玉姐姐,不是您說要先讓他著急嗎?你怎麼又怪我了?”
“我……”玉瀟然無語,“我是給你說先亂其心,可我沒讓你這麼對自己啊!咱塗點雞血什麼的不就好了,下次你別胡鬧了,聽我的!”
“好了,知道了!”塔雅思一臉委屈。
接下來幾日裡,在赫連成往來王帳次數頻繁的同時,永寧聖旨傳來,改懷然為懷然郡,原懷然四王子任郡王,其餘王孫貴族剝去官職爵位享受原本俸祿不變,懷然百姓同為北牧子民,牧地與人口重新編制,一視同仁,並任命定遠王為懷然郡監製,與郡王共同治理懷然;中郎將餘冉,在邊關之戰中戰功顯赫,著三日後回京述職時另行封賞。空間傳送
懷然貴族對這道旨意自然是欣然接受,作為亡國之奴,他們本就已苟延殘喘,卻不料北牧恩威並施,已大出他們所望,豈有不受之理?而且百姓自那日北牧進駐並沒有想象中的燒殺搶掠,相反他們的可汗不顧他們的死活,百姓本就思想簡單,豐衣足食國泰民安,至於最高統治者是誰,卻只是他們茶餘飯後的閒話罷了。
三日後,玉瀟然啟程回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