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仲謀不就是因為她受傷的?又不是我胡說。”羅明秀反駁道。羅家也有相當不俗的背景,所以,很多時候,羅明秀也並不是很懼怕自己的丈夫。
仇逸和也懶得理會,又對仇煙媚說道:“是誰先動的手?”
“秦洛。”仇煙媚坦誠的說道。
“然後仲謀拔槍自衛?”仇逸和繞了半天,是想把答案繞到這兒來。
因為兩人都動了槍,所有責任就難以辨別清楚。
誰先動手,另外的一方就是被動防衛了。
現在,既然是秦洛先動手,那麼,自己的兒子拔槍也是屬於被動防衛了?
“仲謀喊了保鏢進來幫忙。沒想到秦洛實力不俗,竟然把保鏢都打倒了。所以”仇煙媚假裝沒有看到仇逸和緊緊皺起的眉頭,解釋著說道。
“仇煙媚,你還敢說你不是幫姓秦的?明明就是那個姓秦的先動手傷了仲謀,仲謀氣憤不過,才拔槍反擊。你卻偏偏把話給反著說,把責任給推到仲謀這邊。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思?”羅明秀終於忍不住對仇煙媚發飈了。
“嬸嬸,這也是實情。如果你非要認為我偏向誰,我也無話可說。”仇煙媚苦笑著說道。
“既然扯不清,我們就先放一放吧。”仇逸和說道。“讓警察局那邊先把情況給搞清楚。”
如果不清楚秦洛那邊的身份,可以先在局裡給他一些苦頭吃。可是,現在已經清楚了他的身份,要是再這麼做的話,事情捅出去就會很麻煩。
現在,只能是敵不動,我不動了。下棋,要的就是耐心。看看那邊能夠出什麼招吧。
再說,案子是發生在鏡海界內。有仇家這座大山壓著,警察局的那些傢伙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偏向姓秦的那邊。局面終究是對自己有利的。
“哼,兒子是我生的,從小到大,我連一耳光都沒捨得碰他。現在他卻被人開槍打了這件事兒,你們仇家一定要給他討回個公道。你們要是怕事兒的話,我們羅家也是能站出來要回這個場子的。”
“我說,不許摻和。”仇逸和瞪了妻子一眼,再次重申道。
羅明秀還想反駁,終究沒有說出話來,又急又氣,又心疼兒子的傷勢,坐在哪兒抹起眼淚。
仇煙媚看向自己的二叔,開始覺得有些看不清這個人了。
他知道,官場中的人稱他為‘石佛’,他能夠像佛的耐心,但是,卻絕對沒有佛的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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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越是鏡海市碧水分局的局長,因為碧水分局是鏡海新區,也是有錢人和有權人的聚集地,他能夠和這些人打交道的機會很多,以後,無論是升官還是發財都會方便許多,所以,這個位置平時沒少被他那些戰友羨慕。
只是,今天發生的這件案子卻讓他傷透了腦筋。
一方是仇家的大少爺,另外一方也不知道是那兒跑來的過山龍。
人還在路上沒被帶到局裡來呢,無數打電話說情的人就來了。要是說情的是些普通人,他也沒有什麼麻煩的,在鏡海地面,誰敢得罪仇家啊?趕緊找個理由,把這小子丟進牢裡吃幾年牢飯得了。
可是,打來電話的這些人份量極重,不是他能夠得罪的起的。
都說的好聽,說不能冤枉了好人,但是也不要放過了壞人。要有法有據,秉公執法?
怎麼樣秉公執法?
不是這個錯,就是那個錯。總有一個是錯的吧?
既然有人錯,那麼就有人要倒黴。讓誰倒黴?
“讓誰倒黴,到最後都是我倒黴。”卓越一巴掌拍在碩大的大理石桌子上,氣憤的說道。
易鵬小心翼翼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