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不合時宜的張開,甚至還露出了一抹黑色的內褲邊角也沒有發現。
她真的太累了。
身累,心更累。
花田跑馬場遭遇火災,厲傾城被大火圍困,救援出來的時候已經因為缺氧而暈倒過去,聞人牧月不適合在這種場合露面,秦洛這個情種冒著大火跑進去救自己的女人結果自己也乾脆利落的昏迷不醒——所以,所有的壓力全都系在她這一個明面上的管理者身上。
原本山青水綠的美麗風景已經不見,那個可以在藍天白雲下跑馬獵鹿的私家會所被一場大火夷為平地。
看著滿目瘡痍黑如焦碳一樣的花田,呂含煙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就這麼毀了。”呂含煙痛苦的喃喃道。
說實話,她對花田的感情不弱於其它任何一個人。
她是在花田籌備初期被厲傾城邀請回來的,那個時候花田除了半座山頭之外一無所有。
厲傾城當時就站在她此時坐著的位置,說道:“半年之後,我要這兒出現一個狩獵場。”
於是,她開始做花田的前期籌備工作。園區的建設規劃、娛樂專案的規劃、會員卡的設定和服務類別、員工培訓——從零到有,從有到精,所有的一切都和她有著密切的關係。
聞人牧月和厲傾城這兩個投資大老闆都不願意站出來見人,於是,她又成了花田的最高負責人。
可是,這個運作還不到一年的跑馬場就這麼毀了。因為一場無名的大火——
“那些人都應該下地獄。”呂含煙惡狠狠的說道。
許琪遠遠地偷瞄了呂含煙幾眼,然後小心翼翼的走過來,表情嚴肅的說道:“呂經理,所有的著火點都已經撲滅,我們的人還對整座山進行了排查,基本杜決再次起火的可能性——”
“什麼叫做基本杜決?”呂含煙柳眉倒須,怒聲喝道:“我要百分之兩百的沒有再次發生火災的可能性。難道這種事情是可以含糊其詞的嗎?你們可以拿人命來開玩笑嗎?”
“是是。”許琪心裡暗罵,心想,這個小婊子不就是仗著有幾分姿色傍了個好男人才敢這麼和自己說話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當然,這樣的話也只能放在心裡想想。能做到花田這種會所的經理,隨便從她的人脈網中提出來一個人就能夠把自己捏死。
“我會親自帶領他們再搜尋一次,保證百分之兩百沒有山火隱患——”
“辛苦了。”呂含煙舔了舔乾裂滲出血絲的嘴唇,說道。
許琪剛走,市警察局的刑偵大隊長李剛又走了過來,一張胖臉上滿是討好的笑容,說道:“呂經理,經過搜尋和調查認證,我們確定了死者和傷者名單——還有幾個人的身份不明,我問過你們的職員,他們都不認識這幾個人。所以,會不會他們就是放火兇手?”
“是不是兇手是由你們決定的,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他知道,那些不能確定人員名單的人可能是守護在厲傾城身邊的保鏢和傭人。
他們在藏好厲傾城後都沒來得及逃出去,全部都葬身火海。
她知道厲傾城看起來沒心沒肺的,但是對身邊的人非常在乎,她都不知道要怎麼樣把這個噩耗告訴她。
李剛尷尬的笑笑,接著說道:“死者名單已經統計出來了,你要不要看看?”
呂含煙心裡一痛,沉聲說道:“拿來吧。”
看著白紙上的那一長串名單,呂含煙的心臟猛地一沉。
“李隊長,希望你們市局能夠儘快破案,給這些冤死者一個交代。”呂含煙眼睛死死的盯著李剛說道。
“是是。”李剛連連點頭。“如果當真是有人故意放火的話,我們一定會找出縱火真兇的。”
呂含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