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洛拼命的掙扎,可是越掙扎,勒在脖子上的那隻鐵手就像是鐵圈一樣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厲傾城也是一樣,她平時智計過人,可是在面對這絕對的武力的時候,所有的陰謀詭計都用不上了。
她感覺的到,死神再次來臨。
她不害怕,更不覺得悲傷。
溫柔的看著面前的秦洛,竟然有種喜悅的感覺——
“陪他死的人是我。而不是其它的任何人。”厲傾城的心裡非常的開心,然後她臉上痛苦的掙扎變成了得意的微笑。
她的笑容被鬼影看在眼裡,讓他莫名其妙起來,心裡的疑惑也越來越大。
“你在笑?”
厲傾城的脖子被卡住,所以沒辦法應答。
可是,她臉上更加濃烈的笑意已經給出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我沒有資格說‘死也要在一起’,但是,我們現在能夠死在一起。
“你悟了。死亡是解脫。”鬼影說道。
然後,他的手猛地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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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和玉女語言不通,而且互相看不順眼——離覺得這女人把她所喜歡的皮衣穿得跟個妓女職業似的讓她心裡非常的不爽。而玉女也覺得這個土包子用皮衣把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體現不出皮質的那種質感和人身上的性感——她不像是個女人,無非只是個女保鏢。
所以,她們沒有任何語言,乍一碰面就戰鬥在了一起。
而且,因為審美觀上的嚴重分岐,兩人一上來就是各出殺招一幅欲致對方於死地的兇殘狠辣。
一交上手來,兩人都知道她們低估了對方。
耶穌這人有著嚴重的話澇傾向,即使他已經知道站在他對面的這個歐洲版奶油小生就是皇帝八大戰將之一的金童時還在喋喋不休的問別人一個又一個讓人抓狂的問題。
“為什麼是你們?我不認為有什麼利益能夠誘使你們出手。”耶穌說道。
“我們認為值得,那就值得。”因為對手是耶穌,金童也難得表現的非常有耐心。“你不是我。你也不是別人。你不會知道什麼東西對我們來說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什麼東西對我來說最重要。”耶穌笑了起來。“你們不能殺他。”
“這是什麼?你曾經丟棄過殺手的榮譽,現在維護的是保鏢的職責嗎?”
“我沒有榮譽,也沒有職責。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
“看來要讓你失望了。”金童笑著說道。“不介意我用武器吧?”
“不介意。”耶穌說話的時候手往腰間一抽,一條軟劍便出現在他的手裡。
劍尖顫顫巍魏的抖動著,明媚的陽光讓這薄薄的刀片閃發出耀眼的光芒。就像是池塘裡躍出水面的白鰱,更像是八百里洞庭上的波光浮影。
這是劍客的劍。
劍客自殺,以劍相贈。耶穌留下寶劍,為了紀念,也為了防身。
對於很多人來說,身手到了一定的級別對殺人的工具就沒有那麼挑剔了。
對他們來說,落葉飛花皆可傷人。
就拿小李探花來說吧,他用石頭用銀針用樹枝都能夠做飛鏢。而且彈無虛發。
而離就還沒有到達他那種高度,她需要飛鏢刀片銀針等殺傷力比較大而且體質比較堅硬的武器。
如果有例外的話,那就是軟劍。
軟劍是一種很難練也很難成的武器,一旦練成,殺傷力巨大,而且讓人防不勝防。
可是,如果練不成——不能傷人,還能自傷。
可是,耶穌此時竟然以軟劍對敵,難道他有十足的把握不成?
金童慢騰騰的從西裝口袋裡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