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怨氣。出手如此狠辣。”
“看來你得罪的人太多了。”離的嘴角帶了一絲笑意,說道。
“師父知道這事兒嗎?”秦洛問道。
“知道。他讓我來的。”離點了點頭。
“看來,我明天沒辦法去給師父治療了。你讓特護繼續按照我年前教她們的手法給師父按摩。”秦洛叮囑著說道。
看到秦洛都傷成這樣,還在擔心義父的治療情況,離的心裡也變的柔軟起來,說道:“安心養病吧。我知道怎麼做。另外,我會幫你跟進這件案子。市局的同志在外面,他們可能需要找你詢問一下情況。你最好接待一下。”
秦洛看著林浣溪,對她說道:“請他們進來吧。”
等到林浣溪出門,秦洛對著離招了招手,等到離一臉狐疑的走到他的病床前後,小聲說道:“抓到了兇手。給我留著。”
“你想做什麼?”離看著秦洛問道。
“我想殺人。”秦洛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掩藏極好的戾氣終於忍不住在離的面前發洩出來一些。
無緣無故的被人槍擊,他和厲傾城差點兒雙雙被殺。是個人都會有些脾氣。而且,因為這件事兒,他們乘坐的那輛計程車司機被人打爆腦袋
他是無辜的。他有自己的家人,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現在他因為載了一名客人便被人慘遭殺害,又有誰替他討回公道?他的妻兒父母怎麼辦?
跑龍套的也是人。每個路人甲都有自己的生活。
秦洛傷了,有這麼多美女安慰陪伴著。有離和一大幫子警察在外面奔波著。可是,那無權無錢的小司機怎麼辦?
無論如何,秦洛都要替他討回公道。為那些無辜受害者報仇血恨。
“殺人犯法。”離說道。
秦洛有些無奈,說道:“那你幫我殺了吧。”
“報酬?”
秦洛想了想,咬牙說道:“你就算要我的身體都行。”
離掃了秦洛一眼,轉身離開了。
這讓秦洛非常的糾結。你到底是答應了,還是拒絕啊?
或者說,無視?
林浣溪帶著一胖一瘦兩警察進來,兩人點頭哈腰的,這讓秦洛對他們的破案能力有了很大的懷疑。
希望他們在做好溜鬚拍馬這種主職的時候,能夠把兼職的破案業務水平也給提升上來。
聞人牧月的生活一直非常規律。如果沒有特別的事情,每天晚上十一點鐘都會準時躺在床上睡覺。這是很小的時候就養成的習慣,這麼多年了,幾乎沒有任何改變。
和以往一樣,穿著光滑如蠶翼的絲綢睡衣躺在床上,靠在柔軟的抱枕上看書。她每天晚上喜歡看些散文或者外國詩集一類可以怡情的小冊子。很少去在睡前看那種枯噪無味的財經類雜誌。
對成功者來說,任何狗屁都能成為經驗。對於失敗者來說,任何經驗都是狗屁。
所以,如果她願意動筆,一定會是這些財經作者的老師。
脫下精緻華美的工作服,穿著家居式的衣服。長髮披散在肩膀,不施粉黛,面如朝霞映雪。
這個時候的聞人牧月,多了一絲生活氣息,少了一些不近人情的冷傲姿態。
突然,她聽到外面響起傭人的說話聲音。
她是獨居,但是所住的莊園裡卻有大批的傭人和保鏢。她的助手馬悅更是隨時在周圍待命。
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過來打擾自己休息。
難道出了什麼事兒?
果然,她剛剛坐直身體,外面就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音。
“小姐。我是馬悅。有事彙報。”馬悅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
“什麼事兒?”聞人牧月出聲問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