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見?”陳思璇一邊咀嚼著雞蛋火腿三明治,一邊分析著說道。
“這次還真要好好感謝何家。”秦洛說道。
“你還是感謝那個被你退婚的漂亮末婚妻吧,她的能量實在是太大了。如果沒有她出面,何家會管你死活?…我就奇怪了,這樣的女人你竟然都能夠拒絕了。還真是有勇氣啊。要是我我都捨不得。”
“……”
………
言青松穿著得體的黑色西裝,戴著墨鏡,跟在兩名警官身後,去探望他已經被監押的兒子。
他一把開山刀打天下,是從血火中撈取到今天的富貴榮華。殺人滅口的事情不是頭一回做,但是,卻從來沒有想到,這次的事情會敗的這麼徹底,敗的這麼窩囊…那些傢伙都是白痴嗎?
原本是綁架的人,竟然被人給反綁了。自己的兒子也在半道上被人給劫持了…言青松聽到這些訊息後,心火飈升,狂吐了一碗鮮血。
丟人啊。這些徒子徒孫把老祖宗的人都丟光了。
“言先生請進吧。不要耽擱太久時間。”警官推開一道鐵門,對言青松說道。
“謝謝。”言青松對著他們點了點頭,讓律師和保鏢人員留在外面,自己獨自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長條型的房間,裡面只有一張桌子和幾張椅子,頭頂上一盞可以隨意調節亮度的審訊燈。現在燈光微亮,不會給人熾烈耀眼的感覺。
言承歡還穿著身上的那條西裝,一臉頹敗的坐在哪兒。眼裡佈滿了紅血絲,臉上髒兮兮的,好像一夜之間,那鬍子便拼命的生長出來。
看到兒子這幅模樣,言青松是又憐又氣。
快步上前,抓起兒子的衣領,一耳光煽在他臉上,罵道:“你這不爭氣的東西,乾的都是些什麼蠢事早知道你是個廢物,老子當初怎麼就沒把你射在牆上?”
哐!
外面的鐵門一下子被人推開,兩個警察跑進來,說道:“言先生,不要動手。不然的話,我們就要取消你的探望權了。”
言青松知道這房間裡有影片監視,也不以為無意。鬆開兒子的衣領,任由他像死人一般的滑倒在椅子上。
“對不起。我有些衝動。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言青松對著那些警察笑笑,說道。
那些警察知道言青松的兇名,倒也沒有真的要為難他。
等到鐵門再次關上,言青松才坐回兒子的對面,說道:“這次,恐怕你要栽進來了。”
“我知道。”言承歡像是神遊太空之外似的,輕飄飄的說道。
“我給你請了全臺灣最好的律師,他會幫你開脫的。”
“沒用的。”言承松終於轉過臉看了父親一眼,說道:“他們掌握了充足的證據。我們倆,必須要填進來一個才行。不然,何家也不會同意。”
“唉,這都乾的是什麼蠢事兒啊。”言青松再次郗噓著說道。“要不這樣,你和三星他們集體翻供,把事情推到我身上。反正三星他們是我的人,說是我指使的,別人自然也會相信。這樁案,我背。老子也不是沒有坐過牢。”
“這樁案,我背。”言承歡笑著搖頭。
“我說我背就我背,別和我爭了。老子坐過牢,有經驗。說不定能夠和我的那些老兄弟們關在同一個地方,大傢伙還能坐在一起曬曬太陽敘敘舊…我會讓人和三星他們打招呼的,聽我的,你們集體指認我。”言青松霸道的說道。
“這件事情是我招來的,人也都是我得罪的。自然應該由我來承擔別人報復的惡果。”言承歡說道:“再說,我已經給警方寫下了認罪書。”
“認罪書?”言青松大怒,身體猛的竄起,抓住兒子的衣領就要煽耳光,罵道:“你這王八糕子誰讓你寫認罪書的?誰讓你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