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龍息裡面有著很多不能夠讓外界知悉的秘密,還是小心謹慎一些的好。現在的秦洛和孫少方只是泛泛之交,還不到推心置腹的境地。
秦洛跑下樓,對大頭說要去療養院。想到大頭和龍息的關係,還是補充了一句,說道:“軍師受傷了。”
大頭平靜木訥的眼神突然間變得凌厲起來,一聲不吭的猛踩油門,這輛破舊的雪佛蘭像是一頭髮怒的公牛,飛一般的向療養院衝去。
“軍師?這個名字有些熟悉。”耶穌若有所思的說道。
“她才是神。”大頭冷冷的說道。
秦洛嘆了口氣。希望軍師沒事兒,不然的話,很多人會瘋狂的。
從西郊趕到東郊,等於是沿著燕京城的周邊轉了半圈。可是,在大頭的奪命狂飈下竟然沒有用到三十分鐘。
車子直接衝進了療養院,然後在前院停了下來,大頭看了一眼耶穌,說道:“你在這兒等著。”
耶穌是個殺手,而且是個外國殺手。不管他是以什麼樣的目的來接近秦洛,都沒有讓他靠近龍息內層的理由。
即便他是在龍息的外圍院子裡,也會有人一步不離的盯哨。這和個人的感情無關,和立場有關。
“哦。還真是友好的待客之道。”耶穌聳聳肩膀說道。他能夠理解自己會遭遇這樣的待遇,他也只是喜歡佔些口頭便宜而已。
大頭眼神狠辣的盯了他一眼,他也只當做沒看見。
秦洛和大頭趕到後院的龍息小樓,外面已經圍了不少人。喬木帶著幾名鐵衛守在門口,看到秦洛進來,趕緊迎了上來,說道:“快進去吧。大家都在等著呢。”
秦洛點了點頭,顧不得寒暄,帶著大頭就往裡走。
和尚,火藥、小李飛刀等龍息高手都聚集在客廳,他們一個個的表情凝重,殺機外露,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氣。
就連龍王也被人推了過來,他坐在輪椅上臉色陰沉,一言不發。可以想象,這個叫軍師的女人在龍息裡面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地位。她的受傷,牽動了所有人的心思。
“在裡面。”和尚指了指一間房門緊閉的房間,說道。
秦洛推門走了進去,視野一下子就受到了阻礙。因為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的,一絲光線都難以透進。
一個黑影站在床前,那是黑色皮衣黑色皮褲的離。
“怎麼樣?”秦洛問道。
“睡著了。”離說道。“痛的。”
“把窗簾拉開。”秦洛說道。
嘩啦!
窗簾拉開,光線一下子充滿房間。秦洛的眼睛這才能夠正常視物。
有些日子沒見,離看起來清減了許多。那原本清秀卻總是精神奕奕的小臉上佈滿了疲憊,額頭上還多了幾條深淺不一的口子,看的秦洛一陣心酸。
以她們這樣厲害的身手還會受傷,足以想象她們到底遭遇了何種程度的攻擊。
“有醫生看過嗎?醫生怎麼說?”不用別人招呼,秦洛就自己坐到了床邊,伸手想要去抓軍師的手腕。中醫四診,望聞問切,他準備同時進行。
沒想到剛才還處於睡熟狀態的軍師突然間伸手,一個反擒拿就把秦洛的手臂給抓住,一拉一帶,秦洛坐立不住,身體就往軍師懷裡撲過去,軍師的另外一隻手已經化掌為拳閃電般的打了過來。
砰!
秦洛哪裡能夠想到會有這樣的變故,猝不及防下,避無可避,他的鼻子重重的捱了一擊。
更糟糕的是還在後面,軍師被被子蓋住的腳竟然能夠高高的踢起,一腳踹在他的胸口,然後他的身體就高高的飛了起來,結結實實的砸在了牆板上。
痛。
火辣辣的痛。
秦洛伸手摸了一下鼻子,手上有著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