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困在牢裡一輩子出不來。”秦洛遺憾的說道。
無論是黑衣人綁匪的口供還是小和尚的證詞和畫像,都是間接證據。甚至,有人會懷疑這些人質都是被人收買故意往秦縱橫身上潑髒水的。
由始至終,秦縱橫根本就沒有參與任何事情。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是主謀,卻又和他沒有一點兒關係。看起來,倒真像是誰針對他佈下的一場迷局。
倒是小和尚說他親眼看到秦縱橫開槍打破了師父的腦袋,可是——那光頭當時也沒有拿相機把他給拍下來啊。要是有照片的話,就比他拿支鉛筆畫來畫去的威力大多了。他的畫根本就不能當作證物。
對付秦縱橫這樣的人物,如果沒有充足的證據把他釘得死死的,怎麼可能讓他入獄?
秦縱橫還會被放出來。很快。
“從我認識他,他都沒犯過錯。”聞人牧月出聲說道。“一次都沒有。他的謹慎遠勝於我和白破局。”
“是啊。所以說這是一個難纏的對手。我感覺兇手可能就是他,所有的證據也指向他,可就是找不到證據——這次帶人來興師問罪,其實也就是想試探一下他的反應,還有為你們將來的開戰做準備——”
秦洛早就從王九九口中得知,燕京有三位最傑出的人物。秦縱橫,白破局和聞人牧月。
聞人牧月是個獨行俠,幾乎從來不參加別人的宴會和活動。大多數人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白破局張狂野蠻,雖然有一群狂熱粉絲的追隨,卻受到更多人的厭惡。
秦縱橫人稱‘智公子’,待人接物彬彬有禮,說話做事有規有矩,呼朋引伴,廣納賢良,無論男女老少都能夠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在所有的燕京上層人物心中,秦縱橫是排在一個特殊的位置上的人物。所有人都不懷疑,如果三方開戰,最後的勝利者一定是這個有著其爺爺‘儒將’之風的年輕人。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雪中送炭者少,綿上添花者眾。如果聞人牧月當真和秦縱橫開戰的話,那些旁觀者一窩蜂似的湧過去幫助秦縱橫,將重寶都押在他的身上,那麼聞人牧月就要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壓力。
如果秦洛能夠把他逼進大牢,哪怕只有一天——那些人還會這麼想嗎?在站隊的時候是否更慎重一些?
而且,秦洛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幫聞人牧月拉攏一批對她有用的企業家。
聞人牧月說道:“三大家族之所以能夠並存多年,一是因為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均衡。無論誰想打破這種平衡的狀態,都首先要面臨著被另外兩家顛覆的危險。另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三家都沒有犯錯。”
“因為都沒有犯錯,所以另外兩家就找不到動手的機會?”秦洛笑著問道。
“集團規模發展到這種龐大的地步,即便發生矛盾也只是下屬的一些小公司發生利益衝突,影響不了大局。如果總集團不做出傾斜性或者危險性的決策,其它人很難撼動根基。想要收購子公司股票的話,那更是個天文數字——至少,聞人家族的現金累積是被收購家族的兩倍或者三倍以上。這樣才有六層的把握可以成功。而且,一旦有人參與戰事,可能又要遭遇新的危險。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當年白家就是因為對我聞人使用這招而實力大損。”
秦洛嘆了口氣。
這大公司與大公司的戰鬥就像是大國與大國之間的關係,誰也奈何不了誰誰也輕易不敢向對方開戰。只能一邊罵彼此的母親大人一邊謀求各自的利益發展。
“現在有什麼辦法嗎?”秦洛問道。
“等。”
“這樣也不是什麼好辦法。”秦洛說道。“要是他們五十年內不犯錯,難道我們還要等上五十年?他們應該吃的全吃了,可以玩的都玩了。每天錦衣玉食香車美女——太便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