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蒙古包外,自有人看守,你不隨了她的心意,就別想出來。”
說過了補充,再說厲害:“如果你反悔,就是侮辱了草原的女人,是全草原漢子們的敵人。”
與她共眠春夜是敬她,與她相敬如賓是侮辱她?
草原的禮儀竟然與中原大地截然相反。
第四碗酒遞了過來,白無常仰頭飲盡,遞還酒碗。
見黑無常端碗猶豫,白無常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滿肚子壞水,卻故作無奈:“小爺,若想尋到北冥雪山,查清秘密,救下茶攤妹子,可千萬不能輸了酒陣。喝吧。”
馬奶酒濃,香氣四溢。
可是這種喝法,尋常人根本堅持不了幾碗,何況不擅酒力的黑君無常?
有他在一旁聒噪亂語,心裡更煩,唯有闖一碗算一碗。
飲幹了酒,歸還了碗。
再看酒漿注滿,她們唱的星月華彩。
火雲已經燒透了臉,黑無常覺得胸口有阻,若是再喝四碗,一定嘔吐。
到了這種時候,贏也不是,輸也不是。
好像完全沒了章法,任事情走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