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不是那種蠢笨至極之人,聽得白衣男子這樣一句話,再看他們一點傷都沒有受的樣子,頓時心裡就明白了七八分,卻還是心存希望,喝問道:“這個所謂的遺蹟平原,就是是你們布的局?”
“不才,正是在下!”
十二人面色猛地一沉,其中一個沉得特別嚇人,白衣男子深深看了一眼,暗生警惕,只聽這人冷冷說道:“放出遺蹟平原訊息的是你們?”
“不錯。”
“我們所發現的那些陣,也是你親手佈下的?”
“自然。”
“我們一發現遺蹟,別人就知道,使得我們相互拼殺,也是你們玩的手段。”
“當然。”
“一路所過之處,種種殺陣、幻陣等等大陣,皆是你所為?”
“感覺怎樣?”
白衣男子笑著一一回答,問話這男子,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聲音愈加冰冷,說道:“我最討厭佈陣之人,尤其是佈陣傷我之人!”
“恩?”
白衣男子是想不明白,眼前這人怎麼就會討厭佈陣的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巫射!
巫射在血魔大陸經歷一系列的陣法伏殺,最後還差點落入空間亂流中,喪命於空間亂流,再也出不來,還害得他引爆了一件先天法寶,他對佈下陣法的楚南,早就是恨之入骨了,恨得太厲害,連帶著將會陣法的,也一起給恨了。
遇之,必斬!
巫射冷冷地吐出四個字,白衣男子笑道:“雖然你受的傷,是眾人之中最輕的,但是,你畢竟傷得不輕,你如何能將我斬掉?不如這樣,臣服於我們,放你一條生路。”
“臣服?”
巫射更冷,“你們承受得起嗎?”
白衣男子眼睛一眯,從巫射說話的語氣,以及那絕對的自信中,白衣男子有種局勢不在掌控中的感覺,心裡猜測道:“此人是誰?難道這人身後也有大背景?他的大背景又會是誰?”
老農民出聲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你們還沒有資格知道!”巫射一點兒都不客氣,晃了眼兩人,對老農民說道:“如果你想活命,那就把這個小白臉給我留下,把你們所得到的東西,全都跪送於我,另外,你再臣服於我,為我端水倒茶,牽馬趕車,我就饒你一條小命!”
白衣男孩眯起了眼睛,似在判斷巫射說這話,是帶著目的故意而為之,還是本身有這種實力,才會無所畏懼,老農民的臉上卻是露出了笑容,這笑容就好似種的東西,到了收穫的季節一樣。
“既然你不想說,那就永遠別說了。”
說著,老農民身影一閃,不再給巫射機會,直接要將巫射斬殺,巫射憋了一肚子怒火,登時爆發出來,立馬吐出精血,施以秘法,精血沒有散開,而是凝聚成箭,同一瞬間,巫射的身子,彎成了弓,雙手雙腳成了弦。
弓拉,弦往後,箭破空射出!
嗖——
精血之箭射在老農民身上,老農民感覺到箭裡面的危險氣息,卻是閃無可閃,避無可避,只能祭出所有防禦相擋,同時,加大攻擊力度,誓要將巫射斬殺於當場。
噗!
轟!
精血箭鑽進血肉之身,瞬爆,老農民被炸飛開去,他的威能也斬在巫射身上,可還不等威能全部爆發開來,巫射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一句話,“無論你們是誰,都將死!我也不是一個人,在大人手下,我只是最最弱的一個!”
白衣男子大驚失色,既為巫射所留的話,又為老農民所受的傷,他轉頭看過去,只見老農民身上血流如注,臉色蒼白無比,白衣男子衝過去,喂他服下丹藥,問道:“大哥,你怎樣?”
“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