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屬下只是想要保護殿下的安全。”司徒興說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有你的使命,如果今天這裡真出了什麼事情,恰恰我們又逃走了。那麼我們就很容易替別人背黑鍋,到時候就真的有口難辯了。”柳長陵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而且被軟禁了這麼久,你不認為原始神國該給我們一個說法麼?”
“是!殿下。”司徒興低頭說道。
“我好歹也是太一神國的儲君,他們這樣做非常失禮,就這麼走了。以後難免會傳出一些風言風語,說太一神國的儲君無非就是一個貪生怕死之徒,所以,我不能走。”柳長陵堅定的說道:“斷天劍還在我這裡,若是形勢真的無法收拾,那麼我也有把握逃走!”
“那麼……既然是這樣,我們需不需要出手?”司徒興問道。
“先看著吧,這裡不是太一神國,不是隨便就可以插手的,事情看樣子危及不到我們這裡,不過,你先派人過去看看,到底生了什麼,記得要小心。”柳長陵認真的說道。
“是!我會謹慎的。”司徒興說道,然後閃身離開了。
……
神皇宮的驚變震動了整個原始神國,雖然普通人不知道究竟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大家都憂心忡忡的,看著已經被靈力覆蓋的天空。這是強者的對決,勝者為王。原始神國將來會怎樣,誰也不清楚。
實力微小的人無力參與,實力強悍的人不想參與,因為他們身後是很多徒子徒孫。冉氏一族到了最最危險的關頭,如果形勢繼續如此的話,那麼冉氏一族可能就真的活不過明天了。
沒有人去邊境給軍隊送信,因為那名近衛軍統領早在這之前就將皇城給封死了,現在皇城內外都是丘氏父子的人,誰能夠去通風報信,誰又有能力去通風報信呢?
換句話說,就算是將信報出去了,又能怎樣呢?等到那些神將回來,擺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新的皇族,而且新任的神皇也對他們很多人有恩,他們真的下得去手麼?就算他們下的去手,丘氏父子也會想辦法置這些人於死地,提拔一批新的神將掌管軍隊。
連神皇都能夠解決掉,那麼剩下的人根本就不值一提。
“你們真夠無恥的!”冉子業一劍對著丘成俊刺了過去,丘成俊側身閃過,然後反手一劍向冉子業殺了過去,冉子業格擋下來,兩個人頓時在比拼力量。
“無恥?我掌管的皇家使徒為你們冉氏一族做了多少事情,你現在說我無恥?你敢說皇家使徒迄今為止的所作所為都是光明磊落的麼?”丘成俊冷笑著說道,然後手中忽然力,一下子逼開了冉子業。
冉子業後退了幾步,隨即站穩了腳跟,看著面前的冷笑的丘成俊,沉聲說道:“的確,我們的所作所為並非都是正確的,但是你們卻一定會禍國殃民。”
“那可未必,說不定我的父親能夠更好的治理這個國家,你應該也清楚吧?我的父親聲望可不比冉昊空要小。”丘成俊說道,然後再度一劍刺了過來,劍氣瞬間爆開,直接將整個神皇宮劈出一條直線來,險些將神皇宮一分為二。
之所以沒有將神皇宮切開,那是因為冉子業死死的頂住了丘成俊的劍氣,雖然兩個人實力相當,但是丘成俊的實戰經驗要比冉子業多一些,更何況,還有他的那些手下時不時的向冉子業攻擊,冉子業對付的,並不是只有丘成俊一個人。
一劍擊散了那些人的攻擊,冉子業向丘成俊攻了過去,而丘成俊站在原地,一點也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眼看手中的劍就要刺中丘成俊的時候,一個人忽然閃在了丘成俊的面前,格擋住了冉子業的劍。
“這種人不勞您動手了,我幫您解決。”此時任道遠出現在了冉子業的面前說道,但是他這話可不是說給冉子業的,而是說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