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這事兒也就有苗頭,她沒事就讓蘇鈞多往李玲那裡轉轉,送送當季的水果什麼的,蘇鈞摸摸鼻子,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對別人沒有意思,總不能耽誤別人,最近這一個星期李玲的電話簡訊都比較勤,讓他有些壓力。
今天高中同學聚會,蘇鈞早早的把達達送去幼兒園,坐上了去縣城的車。他早前就聽張橋說這次來了不少,有二十多個,蘇鈞高中的時候,一個班的同學關係都不錯,感情也很好,幾乎每年都有同學聚會,只不過他以前他不愛石溪,所以都沒參加。
聚會的地方定在了聚賢閣,縣城最好的酒樓了,味道那是沒話說,價格也相對不菲。不過這酒樓是班上的何歡家裡弄的,所以這次五折除外還有買有送,每個人不需要多少份子錢。
喝了點酒,一眾人的話匣子就開啟了,這兒有不少人已經成家生子,也有些是好事快要臨近了,在憶完了當年之後,就無可避免的談到了另一半。
在座的人都知道蘇鈞有了個兒子,不過又聽說是蘇鈞一個人帶孩子過,想想也大致知道怎麼回事,這年頭離婚率高,特別是大城市,大家也覺得沒什麼,隨口問了幾句也就過了。
在場還有不少的女同志頗為感概,畢竟自己當年因為蘇鈞,少女芳心也動了一動。當時蘇鈞成績好,長得又帥,就說一中以前的校服吧,校褲下面的褲腳是鎖起來的,上衣外套又做的特別寬大,看著就像是兩根火腿腸上面頂著塊四四方方的泡麵,不到每個學期的開學典禮,大家都不願意穿的。而蘇鈞卻幾乎每天穿校服,還把那醜不拉幾的校服穿的挺好看的。為此班上不少的女生偶爾也穿穿校服的外套。
蘇鈞自然是因為沒有多的衣服,但是在別人就覺得那就是一種風格了,覺得長得好的人身上就算是披著麻袋也難看不到哪兒去。
何歡掛了他爸爸的電話,蹙了蹙眉,是今天第五通了,他大伯現在是吉慶市的副市長,已經快五十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往上面再爬一爬。前兩天市裡來了一個人,也不知道具體的身份,不過分位應該不低,他爹的原話是:就是市長也是趕著巴結的份,可見不是一般的人。
他心裡琢磨著難道是中|央下來的?本來這事是和他沒什麼大的關係,那些新聞|聯播裡的人和他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路,不過今天那個人來芙青縣了,而且要來聚閒閣吃飯?聽著他爹話裡的意思,能湊上去固然是好的,但湊不上去也千萬不能把人給得罪了。
何歡抿了抿嘴,乾脆把這酒樓清場了,讓那人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用膳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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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庭川開啟車窗,看著外面的風景,這裡的路都是修在山腰上的,一圈一圈,迂迴縈繞,下來彷彿萬丈深淵。
他稍稍的調整了位置,閉上了眼睛,效能十足的車,又是開了幾十年的老司機掌方向盤,跑山路也如履平地,車子前面放一杯水都不會灑出來一滴。
陸庭川想到了一個星期前看到的那幾張照片。
那個人有孩子了?還這麼大了他讓人去查了查,調查資料顯示,蘇鈞的兒子已經三歲多了,推推時間,也就是自己出國的那段時間,不,也許是自己還沒有出國,也許是蘇鈞還住在靜安那邊的別墅的時候,就和別的女人勾搭在了一起……
這麼一想,陸庭川就有幾分煩躁,不過資料上又說蘇鈞這幾年身邊都沒有女人,當然,也沒有男人。難道孩子是收養的?
陸庭川本來在吉慶市剛好有些私人的事情,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離吉慶市三個小時車程的芙清。
蘇鈞以前告訴過他,自己家在芙清縣石溪鎮,也不知怎麼的陸庭川就記住了。
陸庭川的兩個女助理經常在淘寶上淘東西,經常去的店還關注了店家的微博,特別是有家山貨店,因為那店家很多東西都是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