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嗎?雖然他們已經離開很遠不大可能知道這件事,而且外城已經被完全封鎖,但是。。。。。。。”卡蘭索伯爵猶豫著問。
“有什麼好怕的,難道他還敢帶著騎士團打回來?而且,您難道是想告訴我,連封鎖外城不讓人跑出去,這樣簡單的小事都辦不到?”把心中盤算著的那些亂七八糟念頭拋至一邊,何欣用一種聽不出是生氣還是失望的口氣說。
這一下卡蘭索伯爵什麼也不敢再說了。何欣瞟了一眼他臉上的表情,比起平時來明顯收斂了不少。看來,做壞人的好處就是讓人畏懼,不敢質疑,只能服從。她沒有那種精明強幹花招百出的腦子,想要重新掌握那些被分散出去的權力,只能同過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武力鎮壓。
只是和卡蘭索伯爵短短的說了幾句話,之後就再也沒有交談過。何欣並沒有因為燒掉了里昂的房子表面上拉攏了蘭開斯特公爵而感到沾沾自喜。看起來她好像暫時的壓制了里昂一次,但處境還是很危險。目前三分之二屬於教團的軍權都在他手裡,萬一被他知道這件事後一怒之下去投靠了法皇朱利安。而皇帝這邊又趁著自己手上最大的籌碼不在藉機發作,聯合法皇進行彈劾,她依然會一敗塗地。所以,這件事還沒完。她必須要趕在里昂發難之前動手,把一切不利的因素排除掉。
遠遠的看見皇宮大門,還有一群教團的主教神職人員和皇宮裡的王公大臣,聚集在一起吵吵嚷嚷不知在鬧什麼。何欣眯了眯眼睛,果然,和她想的一樣。里昂的那些地下勢力以及幾年來努力安插的黨羽,還是坐不住的跳出來了嗎?
“殿下!”卡蘭索伯爵驅馬上前,將佩劍拔/出一半,“您還是先不要過去。”
“哼,有什麼好怕的,他們還敢把我怎麼樣嗎。”何欣一把奪過他的佩劍,朝著後面一揮手,“不用理他們,直接過去。”
卡蘭索伯爵無奈,只好緊緊的帶著其他人跟在她身後。不得不說,那一大隊黑衣黑馬的騎士隊還是非常具有氣勢的,那些看起來憤憤不平的貴族大臣們不得不連連後退,以免被不小心踩到。既然號稱是最精銳的騎士團,自然也不是吹噓得厲害,一直飛馳到離人群還有幾米才齊齊的勒馬停下。何欣看了看那些顯然是來抗議的人,有幾個已經面露不安,不禁好笑,他們也不是不知道害怕嘛。
“各位,我似乎說過,目前是非常時刻,最好請留在自己應該待著的地方,不要出來亂走才對吧。”何欣從馬上下來,用披風把那把佩劍掩住,一點也不畏懼的朝那群人走去,語氣森冷。
教團裡的人因為長期被她打壓慣了,再加上有人已經知道剛才何欣一把火燒掉里昂住宅的事情,心裡就有點打鼓,大多數人只是迫於里昂,不得不過來。看何欣一臉陰冷,知道這風向大概有點不對,縮著脖子不敢開口。但是那些大貴族們可不買這個帳,尤其是那些和皇帝一派,從來都看不慣教團飛揚跋扈的軍職出身的貴族們。當下就有一個留著大鬍子的中年男人站出來,厲聲喝問。
“殿下,皇帝陛下剛剛才離開幾天,您就調動了只有他才有權力調動的皇家侍衛隊,還封鎖了皇宮和整個帝都,您這是想幹什麼?”
何欣眉毛也沒動一下:“蒙特侯爵,我想做什麼,用不著向您解釋。”
她的這種傲慢無禮徹底激怒了那些保皇派的貴族大臣,一時間下面鬧翻了天,都在叫嚷著公主殿下圖謀不軌,想趁著皇帝陛下不在來個武裝奪權。幾個軍方的大臣還大有過來扭住她的意思,幸好有卡蘭索伯爵帶著教團的騎士死死的護衛住。
看著這一切,何欣真想笑啊。還以為只有天朝才有呆子呢,沒想到換了一個世界,換了一個空間,依然有這種仗著自己家世地位和掌權者叫板的笨蛋。不過看看在場的人,幾乎只是些無關緊要的閒職,真正掌權的幾個重臣都沒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