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安,這裡恐怕就是我的宿命之地。
風已揚起,呼嘯在血跡未乾的鵝卵石道路上,彷彿神祇垂死吐出的冰霜氣息。寒意刺過我的黑衣,深噬入骨。
我隨手殺了幾十個正在施加暴行的強盜傭兵,也放任那些被強盜傭兵殘害的無辜女人哀嚎著死去。我麻木的心中,沒有半點兒情緒。
風將枯樹上的鳥巢吹落,我看到一隻孱弱的幼鴉正在無力的聚攏鬆散的枝條——呵,真是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