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其實我也不是特別驚訝。她是什麼樣的人,透過幾次交涉我已經十分清楚。
於是,我就沉聲問她,“你到底想怎樣?”
我語氣上做出讓步,俆若言似乎相當滿意。
她笑了兩聲,便幽幽說道,“除了離開陸承北,我還需要你配合我讓徐至簽字轉讓財產,當然,在保險金這邊,我會替他處理妥帖。”
我不知道俆若言究竟要多歹毒才說得出這種話,她竟然要我逼徐至出讓財產,我當時就是不想變成這種結局,所以才猶豫考慮了那麼久。
如果現在一切又繞回去,還有什麼意義?
可是,徐至在俆若言手裡是無可辯駁的事實,我現在能做的,也許只有拼命保住他的性命為止。
聽得出我在遲疑,俆若言倒是善解人意起來,她說,“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但我不會等太久,你好自為之。另外,這件事如果你告訴陸承北的話,我們的交易立刻失效,失效意味著什麼,我想你應該明白。”
說完,俆若言就當先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彷彿一瞬間就脫了力氣,直接跌坐在門口,抵著門,坐著冰冷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