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麼說?”唐朝的國教是道教,因為皇帝都姓李和太上老君是一家人啊,五百年前都姓李。但是長孫皇后就是個虔誠的佛教徒,南北朝之後佛教盛行,皇帝當然不能大張旗鼓的打壓佛教了。況且這件事和佛祖沒關係,都是公主的不是。
李治放下手上的毛筆,看一眼佳芝手上的奏疏:“能有什麼,耶耶當時氣得臉色難看,我勸了一會。御史們一向是風聞言事,就是說錯了還能如何?高陽的事情看來是藏不住了,耶耶還問我知道不知道高陽的事情。”
“你怎麼和耶耶說的?”佳芝轉過頭,看著李治,莫非他把上元節見到和皇帝打小報告了?
“我只是說高陽不常來東宮,況且和姐妹們相處,你應酬的多些,我連兕子都是幾個月沒見面了,何況是高陽呢。耶耶聽了倒是沒說什麼,你若是遇見耶耶問,只說高陽不常來,並不知道她的事情。”李治和佳芝統一口徑,防備著李二鳳問佳芝事情的真相。
這個小九怎麼變得如此腹黑了?佳芝揣摩著李治的心思,越想越覺得李治不再是以前的稚奴了。李治沒有正面回答關於李二鳳問高陽婚外情的事情,反而說高陽公主和東宮疏遠,皇帝那裡聽不出來是託詞的,但是這樣既可以和皇帝表示自己不忍心說姐妹的壞話,還能叫皇帝覺得李治即使知道高陽一向和東宮不合,但是李治念著兄弟姐妹的情分,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這個不用郎君吩咐,我還能口無遮攔的這個時候子聖人面前說什麼呢?只是聖人未必會和找我去問高陽的事情。最近耶耶的身邊可是有什麼訊息麼?”佳芝選了個比較隱晦的方式,轉著彎的問李治。徐昭儀這幾天還是無聲無息的,佳芝有點擔心徐昭儀是不是真的懷孕了。
“你怎麼問起來這個了?”李治忽然抬眼看著佳芝,這幾天小吃貨好像有心事似地。“你這些天總是懶洋洋的,也不肯出去,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耶耶身上能有什麼事情,還是那樣罷了。是不是你又在胡思亂想了?”李治感覺出來佳芝似乎對著皇帝身邊的嬪御們有著天生的戒備心。李治對著佳芝的敏感和防備很不理解,自己是儲君,也是耶耶的兒子,能和皇帝身邊的嬪御們怎麼樣?也不過是見面點點頭,不要結仇也不能太近親罷了。
“我很好,可能是春天叫人覺得慵懶罷了。我只是想徐昭儀這天怎麼不見人提起來?她是不是身體不適?”佳芝的手在袖子底下緊緊地攥著。
“你的腦子裡該不會是胡思亂想吧,徐昭儀很得耶耶寵愛,我們犯不著跟著巴結,也不能得罪她不是。這些天倒是沒見著徐昭儀在耶耶身邊侍奉,你要不然叫人看看她。不用你親自去,雖然她得寵可是畢竟是個昭儀,以後若是貴妃她們有什麼身體不適,你不是也要去親自服侍?倒顯得咱們巴結她們了。”李治好好先生做習慣了,他既不想得罪任何一個可能有用的人,更不想失了身份,落下個收買人心的口實。況且在李治的心裡佳芝是自,的妻子,夫妻一體,佳芝去討好後宮得寵的嬪御,自己覺得沒面子。因為在李治看長孫皇后才值得自己和佳芝衷心的去孝順侍奉。別的女人沒那個資格。
李治把面親的公文全都處理好了,伸手拉著佳芝起來:“今天晚上月色不錯,也沒有颳風,我們出去轉轉。”佳芝拉著李治的手笑著起身,在起來的一瞬間,佳芝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幸好只是很短的一瞬間,兩個人攜手只帶著幾個貼身的奴婢,就去太液池邊上賞月去了。
李治和佳芝說殿試的事情,魏真宰也就是他們上元節在牡丹閣遇見的那個有點性格的太學生,考中了進士。“我準備著召見他一次,還有那個狄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