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得往西,我讓你們上山,你們就不準下水,總而言之一句話,你們就是一群牲口,本長官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你們無權反抗,只能乖乖服從。”
所有的新兵蛋子全都目露憤然之色,一個個都是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誰願意被別人輕視當成綿著來著?又有誰願意被別人當成牲口一樣隨意收拾?就算你是長官也不能這樣欺負人不是?
“不服,是嗎?”孟虎的目光刀一般掠過校場,獰聲喝道,“行啊,本長官就站在這裡,只要你們有種,儘可以上來試試,只要有人能把本長官打倒,本長官就把剛才說的話全都咽回肚子裡,再跪地叫他一聲爺爺,還把這個長官讓給他來當,怎麼樣?”
說到最後三個字時,孟虎幾乎是在大聲咆哮了,那模樣就像一頭被激怒了的猛虎,眸子裡兇芒畢露,大校場上鴉雀無聲,新兵蛋子們雖然心裡不憤,可孟虎畢竟是長官,他們還真不敢挑戰長官的權威。
“沒人敢上來?”孟虎譏笑道,“看吧,你們就是一群綿羊,廢物!”
“我來!”
閱兵臺下陡然響起一聲大喝,終於有人按捺不住了。
喝聲未落,一道強壯的身影已經騰空而起,縱身直撲閱兵臺上的孟虎,孟虎眸子裡霎時掠過一絲莫名的寒意,他還真沒想到新兵中會有如此膽量的好漢,不過光有膽量是遠遠不夠的,就憑這點身手也想挑戰他的權威,卻未免有些不自量力了。
沒等那新兵撲到面前,孟虎暴喝一聲一腳飛踹而出,正中新兵胸口,只聽膨的一聲悶響,縱身前撲的新兵以更快的速度倒飛而回,重重地摔跌在地,霎時摔了個七葷八素,好半天都沒能回過神來。
孟虎這一腳雖然踹得很重,卻極有分寸。
閱兵臺下霎時響起一片吸氣聲,所有的新兵蛋子都目露駭然之色,他們這才想起自己的長官可是在千軍萬馬中斬殺了赫赫有名的敵國大將司徒彪,這樣的猛將豈是他們這些小兵卒子所能匹敵?
孟虎悶哼了一聲,殺氣騰騰地掃視整個校場一圈,獰聲喝問道:“還有誰敢上來呀?”
閱兵臺下鴉雀無聲,靜得落針可聞,孟虎一連問了三遍,再沒有人敢應聲,這才手指遠處一座山峰喝道:“很好,既然你們承認自己是綿羊,現在就照著我說的去做,看見那個山頭了嗎?全都有,跑步前進,不到山頭不準返回軍營!”
閱兵臺下的新兵蛋子們發一聲喊,一窩蜂似地奔著那座山頭去了。
拍了拍屁股,孟虎正欲轉身離去,一回頭忽然瞥見兀自躺在校場上,摔得到現在都還分不清東南西北的那名新兵蛋子,不由得從鼻孔裡悶哼了一聲,向輪值的老兵喝道:“把這傢伙吊到旗杆上,餓他三天,竟敢挑戰本長官的權威,反了天了,哼!”
“是!”
輪值的兩名老兵霎時臉露獰笑,兩步搶上前來,把那倒黴蛋吊到了旗杆上,這兩名老兵的動作極為麻利,看得出來他們以前經常幹這種折磨人的事情,沒辦法,誰讓他們是從猛虎中隊出來的老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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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晌午的時候,陸續有新兵蛋子回到了校場上,經過了幾十裡的長途奔跑,這些新兵蛋子一個個早已經累得跟狗似的,一回到校場就往地上一躺,兩腳一伸,一副打死我也不再起來的無賴模樣,愛咋咋的吧。
看著校場上橫七豎八躺滿一地的新兵蛋子,孟虎嘴角再次浮起冷冷的譏笑,作為一名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老兵,他有的是辦法收拾這些新兵蛋子,當年他還是新兵的時候,不也是這樣被老兵收拾來著?
不過遺憾的是,孟虎再不回到原來的世界,再見不著那個曾經“折磨”過他的長官了。
孟虎一招手,輪值的的老兵還有伙頭軍就已經抬著幾十口大桶還有數十隻大籮筐上了閱兵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