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和安意茹有關的事,輕煙就忍不住的頭裡打了個哆嗦,“太醫是這麼說的。”
“她的藥,是誰給她煎的?”廖倩華問道。
“這——咱們府上大部分的草藥都有,藥是陳大夫給抓的,好像——是她自己身邊的丫頭給煎的吧。”輕煙說道,還是極小心的回。
“你卻找一找,看能不能弄到她的藥渣。”廖倩華道。
“啊?”輕煙大為意外,想了一下,就是差異的瞪大了眼睛,“娘娘您難道是懷疑——”
“說是懷孕,之前可是一點跡象也沒有的,而且顏氏不也說了,她上個月的月信還照常來了,現在說小產就小產了,本宮自然要懷疑她的。”廖倩華說道,唇角一直帶著一絲陰冷的笑意。
安意茹這小產的也太巧了,本來是要把這盆髒水潑到她的頭上來吧?
“是!”輕煙心神不寧的應了。
“去辦吧,取了藥渣,直接出府去找個大夫驗一驗。”廖倩華擺擺手,想了想,就又囑咐了一句,“不要讓任何人察覺到了。”
“奴婢明白。”
輕煙既然是安意茹的人,那麼查到了結果之後,就不可能不去告訴安意茹知道,這件事可不是她指使的,就算後面有什麼事也不能賴到她的頭上來,只能說是安意茹和她身邊的婢女勾結惹事,何況——
一旦東窗事發了,安如意也就顧不上她這裡了。
輕煙走後,廖倩華又獨自坐了會兒,下午仍是有人前來做客,她就又整裝去了花廳會客,也沒打聽殷紹和安意茹那邊的事情。
而殷紹那裡,果然是對安意茹什麼也沒追究,過去安撫了她兩句,這幾天他也有很多的客人,就轉身去了前廳。
廖倩華也他之間一直沒打過照面,但是那個派出去的丫頭輕煙卻如石沉大海,整個下午乃至於一直到深夜她要睡下的時候都沒回來覆命。
廖倩華隱隱有些心慌,就吩咐了郇媽媽暗中去找,一晚上都心神不定的等著訊息。
*
這時候,夜深人靜。
驛館裡,宋楚兮又小憩了一陣轉醒,倒是精神了。
“小姐醒了?這會兒看著臉色倒是好多了。”在旁邊整理櫃子的舜瑜見了,就笑著走過來,又摸了摸她的額頭,“好像燒也退的差不多了,小姐餓了嗎?奴婢讓舜瑛給您送吃的過來。”
“是餓了。”宋楚兮低頭摸了摸肚子。
頭一天的國宴上,那些人接二連三的鬧,她總共也沒吃幾口東西,後來出了事就昏昏沉沉的沒胃口,算來已經有一天一夜沒有進食了,這會兒是真的餓了。
舜瑜笑笑,就去和在外間收拾的舜瑜說了聲,舜瑛轉身去了廚房。
因為宋楚兮剛剛大病了一場,不能吃太油膩的東西,廚房那邊給她煮了粥,又留了幾樣清淡的小菜。
舜瑛去了不多久就帶了食盒回來,而彼時宋楚兮剛好躲到屏風後面沐浴去了。
兩個丫頭忙碌著把飯菜擺好,待她沐浴更衣之後才將她扶到桌子旁,舜瑜盛了粥遞過去,宋楚兮懨懨的提了筷子,剛要夾菜,就聽那院子外面有侍衛厲聲喝道:“是什麼人鬼鬼祟祟的在那裡?”
主僕三個俱是心神一凜。
舜瑜護著宋楚兮,而舜瑛已經第一個搶出了門外,衝到院子外面,就見巡過過來的侍衛已經按下了一個打扮的不起眼的小丫頭。
“怎麼回事?”見到只是個丫頭,舜瑛才鬆了口氣。
“這個丫頭,在四小姐的院子外面探頭探腦的。”侍衛說道。
舜瑛皺眉,走過去一看卻覺得這有頭有點眼熟,再一細想就記起來了,“你不是在廚房裡幫忙的丫頭嗎?”
“是!奴婢是廚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