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失,見了你的手令和令牌後信以為真,就親自送了我乘的民船透過夏口,所作所為也是因為他對兄長你忠心耿耿,還請兄長務必要寬恕於他。”
聽了楊證這番當著和尚罵禿驢的話,劉琦立即怒容滿面,扭頭怒視背後的黃忠,黃忠則是萬分驚訝。忙衝楊證大喊問道:“那邊的小子。你是不是在說我?!”
楊證當然不會蠢到去回答黃忠的問話,只是大聲嘆了口氣,然後才語氣的說道:“兄長,不管你信不信。其實小弟從始至終。都在內心對你萬分尊敬。不僅因為你是父親的得意門生,也因為你在逆境中的奮發,還有你的天賦與聰明。只得父親他老人家的區區數日指點,就能做到這一地步,實在難得。但很可惜,兄長,你步入了魔道。”
“子不言父過,小弟本不應該指責父親的行為。”楊證又說道:“但是在兄長你的面前,我還是得說一句心裡話,父親他是一個聰明人,但是他的聰明用錯了地方,所以他教你的那些東西,也徹底的誤導了你。他教會了你坑蒙拐騙,拉幫結派,爭權奪利,卻沒有教你如何才能光明正大,以德服人,更沒有教你如何獲得將士愛戴,部下信任。你的基礎不足,這次靠著景升公支援即便真的拿下了柴桑,擊破了我們的鄱陽湖水師,你的勝利也只能是一時,無法長遠,也永遠無法達到小弟主公陶太尉那個高度……。”
“閉嘴!”劉琦咆哮打斷,大吼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教訓我?”
“小弟冒失,請兄長恕罪。”楊證拱手致歉,然後又大聲說道:“兄長,別執迷不悟了,投降吧,看到我們既然敢放棄柴桑退守廬山,想必你也已經猜到了,我們的援軍就快來了。小弟也不瞞你,我們的援軍最快明天夜間,最遲後天清晨,就能趕到柴桑戰場,你的隊伍已經被我們拖得師老人疲,耗得傷亡慘重,士氣低落,不可能是我們江東主力的對手,與其讓這些無辜的荊州將士白白犧牲,倒不如早些放下武器投降!”
劉琦狂笑了起來,用馬鞭指著楊證大笑說道:“楊證匹夫,你該不會是在說夢話吧?你現在已經被我們團團包圍,竟然還有臉反過來勸我投降?!”
“兄長,你是把我們團團包圍了。”楊證彬彬有禮的說道:“可是你已經沒有時間了,我們將士身上都帶有三天的乾糧,小天池山上水源充足,我們堅守三天沒有半點問題。可是你只有不到兩天的時間,你如果無法在兩天之內攻下這座小天池山,你就徹底的完了!”
“兄長,聽我一句勸,投降吧!柴桑這一仗打成了這樣,你回去後,就算景升公強行立你為嫡,你也不可能坐穩荊州之主的位置了。但你如果帶著軍隊投降過來,小弟的主公陶太尉,一定會對你予以重用,將來你說不定有當上荊州刺史的機會。但兄長你如果繼續執迷不悟,小弟也無計可施。”
扔下了這句話後,楊證掉頭就往山上走,李郎與百餘徐州士兵小心保護著楊證向山上撤退,荊州士兵未得劉琦命令也沒有追殺,劉琦則是咬牙切齒的看著師弟離去,當楊證一行逐漸走遠後,劉琦忽然喝道:“傳令全軍,停止撤退,四面包圍這座小天池山,準備攻山!再讓大營派一萬軍隊過來,多帶火油火把,明天天明前,一定要給我拿下這座小天池山!”
“大公子,敵人援軍……。”
文聘趕緊開口勸說,劉琦卻狂吼打斷,咆哮道:“閉嘴!這是軍令,違令者,立斬!”
俗話說好心沒好報,楊證這番苦口婆心動情至理的勸說就收到了反作用,原本都已經準備放棄攻山的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