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衣服的橋蕤將軍的腿也同樣軟了。顫抖著舉起手中鋼刀,剛要架在脖子上自刎謝罪,發現情況不妙的徐州士兵已經一轟而上,冒著被反擊砍死的危險和身撲向橋蕤,硬生生的把橋蕤埋在了人堆中,又七手八腳的把橋蕤手中的鋼刀奪走。拼出了兩人受傷的代價,終於把這個與徐州軍隊糾纏多年多個戰場的麻煩敵人生擒活捉!
既然是陶副主任點名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重要俘虜,可憐的橋蕤將軍被生擒活捉之後,自然是第一時間被押到了陶副主任面前。然而讓認定自己必死的橋蕤意外的是,當與陶副主任見面之後,陶副主任不僅沒有對他呵斥辱罵,也沒有下令馬上把他推下斬首,還開口喝退了緊按威逼橋蕤跪下的徐州軍士。然後在眾目睽睽中起身走到橋蕤面前。親手為橋蕤解去身上繩索。之前一直堅立不跪的橋蕤受寵若驚,趕緊主公跪下說道:“不敢。橋蕤不過一敗軍之將,之前對使君亦多有冒犯,如何敢勞使君親自解縛?”
“橋將軍不必如此多禮。”陶應又親自攙起橋蕤,難得誠懇的說道:“橋將軍雖然幾番敗於我軍之手,但淮南眾將之中,在下唯一欽佩的也只有將軍一人,從竹邑到淮河北岸,再從鍾離到曲陽,從陰陵到合肥,大小十數戰將軍屢敗屢戰從不屈服,也每一次都讓在下為將軍傷透腦筋,對將軍的百折不撓是既恨又敬,今將軍不幸落敗,也不過是因為天助我軍,非戰之罪,陶應勝得僥倖,將軍輸得冤枉。”
“使君……。”見陶應說得如此情真意切,橋蕤難免是萬分感動,又趕緊向陶應雙膝跪下,主動磕頭說道:“使君如此高看罪將,罪將實在是受寵若驚,活命大恩無以為報,若使君不棄,罪將願為使君效犬馬之勞,赴湯蹈火,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好!吾得將軍,勝得上將十員矣!”陶應大喜,趕緊雙手攙起橋蕤,心裡也歡喜暗道:“好,終於有人可以輪換孫觀了,考驗一下如果沒問題就放到小沛去守城,曹賊再想靠什麼突然襲擊拿下小沛威脅我的腹地,就沒有象對付孫觀那麼容易了。”
正喜滋滋盤算的時候,一個傳令兵忽然飛奔到了徐州旗陣下,向陶應單膝跪下抱拳奏道:“啟稟主公,高順將軍派小人稟奏主公,他已在巷戰中率軍包圍了孫賁、吳景二賊軍隊的殘部,孫賁吳景二賊要求派遣使者叩見主公,當面談判和解事宜!高順將軍請示主公,是否允許孫吳二賊遣使談判……?”
“殺了他們。”陶應眼皮都不眨的喝道:“孫賁吳景二賊算什麼東西?也配與我談判和解?”
高順派來的傳令兵並沒有唱諾而去,還又小心翼翼的補充道:“主公,小人還沒有說完,孫賁吳景二賊是盤踞在合肥糧倉中負隅頑抗,並且準備了大量柴薪火把,揚言說主公不肯接受當面談判,那他們就與合肥糧倉同歸於盡!事關重大,高順將軍不敢擅自做主,這才派小使前來談判。除此之外,孫賁吳景二賊還擒下了廬江郡相劉曄,說是要獻給主公,以示求和誠意。”
“與合肥糧倉同歸於盡?”陶應楞了一楞,忙轉向旁邊的橋蕤問道:“橋將軍,合肥糧倉裡有多少糧食?”
“這……。”橋蕤有些為難,也是小心翼翼的說道:“主公恕罪,相當不少,末將之前為了堅壁清野,盡收合肥周邊野谷入城,再加上袁術從廬江送來的軍糧,合肥糧倉中足足有軍糧二十萬斛以上。”
“這麼多?”陳應一驚,忙低聲向陶應提醒道:“主公。這可是足夠我軍主力隊伍使用兩月以上的糧草。不是小數目。”
“媽拉個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