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好手,咬著牙齒始終保證著北線軍隊糧草不缺,魯肅更是在南線吃緊的情況下連續幾次向北線反輸血,在後勤方面沒有拖陶副主任的後腿,徐州軍隊這才得以放心向北挺進,從始至終都沒有給袁家兄弟一點喘息機會,平定冀幽的速度遠超過了歷史上的曹老大。
這裡也必須替曹老大辯解一句,歷史上的曹老大平定北方速度不及現在的陶副主任,是因為曹老大面臨的問題遠比陶副主任多,難度也遠比陶副主任大,曹老大北伐時袁家兄弟雖然也在自相殘殺,但當時的袁家三兄弟和高幹各自手握一州,總體實力仍然在曹老大之上,同時曹老大的後方也基本上都是被打廢了的。軍糧來源地只有許昌屯田地一個,徐州五郡則是被曹老大、呂溫侯、劉皇叔和小袁三公聯手糟蹋得一塌糊塗,能為曹老大提供的糧草供應少得可憐,薄弱後勤的弱點也大大制約了曹老大的平定北方速度。
相比之下,陶副主任的情況就好多了,許昌屯糧地握在手裡,淮南產糧緩過連續大旱這口氣後,也開始為徐州軍大量供給糧食兵源,最關鍵的徐州五郡這邊,自打君子軍成軍後。陶副主任就楞是沒讓一個敵人再碰到徐州產糧地一次。經濟農業得以持續發展壯大,再加上比曹軍隊伍提前屯田六年的先天優勢,徐州軍在後勤方面的優勢自然遠遠超過了歷史上的曹老大。
還有面對的敵人實力方面也不同,曹老大當時面臨的是冀幽並青四州幾乎完好無損。陶副主任是早早就把青州坑蒙拐騙到了手裡。藉著曹老大的手消耗了大半袁紹軍的實力後。陶副主任又在官渡戰場上給袁譚來了一記狠的,又消耗了袁譚軍的大量實力,還順手幹掉了歷史上統合幽州之力的袁熙。最後再加上袁譚退到幷州後無法與幽州直接聯絡,袁氏殘餘實力就更是成了一片散沙,所以在面對的敵人強弱方面,陶副主任的情況也比曹老大好上了不只兩三倍。
這些因素和優勢加在一起,陶副主任平定北方的速度如果還要比歷史上的曹老大緩慢,那麼陶副主任也真該向國人自刎謝罪。不過就算如此,從建安七年十年出兵北伐到建安九年九月收到袁尚的人頭為止,陶副主任還是用兩年時間才算是勉強拿下了冀幽二州。同時因為幷州最偏遠的上郡、五原和朔方三郡還沒有真正拿到手裡的緣故,其實陶副主任還沒算是徹底的拿下冀幽並三州。
上郡、五原和朔方三個偏遠小郡可以慢慢拿下,反正這三個小郡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了,早拿晚拿都一樣,對徐州軍和陶副主任而遠,目前的問題還是主力軍隊疲憊和錢糧問題,兩年的北伐大戰下來,徐州軍的主力隊伍不僅上上下下都是疲憊不堪,也因為將士長年不見家人,隊伍中思鄉思親的厭戰心理十分嚴重;而更要命的是,兩年時間不間斷的索取下來,包括大後方徐州五郡的錢糧都已經被陶副主任這個敗家子給耗光了,想再打下去又難以保證錢糧供給了。
面對著這些情況,在明知道其他敵人都已經不是自己對手的情況下,陶副主任再是好戰和急功近利也不敢胡來了,乖乖的下令全軍回師鄴城休整,讓主力隊伍分批次輪流回家探親,又決定迎接主要文武將領的家眷到鄴城團聚,在鄴城共度建安十年的新年——不敢立即回許昌是因為北方初定,人心未附,陶副主任必須得在冀州保持相當實力預防萬一。命令傳達後,筋疲力盡的徐州三軍頓時歡聲雷動,同樣疲憊不堪的陶副主任也是長鬆了一口氣,開始思念兩年沒見的老婆孩子。
隊伍休整歸休整,其他方面的事陶副主任也不敢閒著,對內必須要屯草積糧,以備再戰,對外陶副主任則必須密切注意敵人的動靜,尤其是注意曹老大和劉皇叔這兩個最危險對手的動靜。所以在冬月中旬回到了鄴城後,陶副主任剛與老婆孩子見了面,很快就埋頭到了徐州軍收集到的曹劉兩軍情報中,開始研究利用卑鄙手段制衡敵人壯大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