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樓上去。
白筱攔住他:“我不冷,都下來了,再不過去,來不及了。”
說完,扯著他的手臂,把他帶去酒店後面的游泳池附近,鬱紹庭一路走一路看,沒看出有什麼不同。
“先閉上眼。”鬱紹庭看著她故作玄虛的小模樣,瞅了眼天空,然後真的,配合地閉上了眼。
白筱拍了拍雙手,掌聲落下的同時,鬱紹庭的耳邊傳來煙火射向天空的“嘭嘭”聲,他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漫天的五彩煙火,白筱仰頭,站在他旁邊,笑得愉悅:“喜不喜歡?”
鬱紹庭也仰著頭,雙手兜在褲袋裡,周身,都是煙火映出的絢爛,不像白筱那樣驚喜外露。
等一切歸於寧靜,白筱側頭,看著他清雋的眉眼:“怎麼樣?”
“不怎麼樣。”鬱紹庭說,撣了撣肩頭,剛才落了不少的煙火硝:“大晚上放煙火,也不怕擾民。”
白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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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白筱忍不住,又回頭問鬱紹庭:“真的不浪漫嗎?”
“……”鬱紹庭沒有吭聲,坐在沙發上,脫了拖鞋,一倒,裡面出來不少泥土。
白筱頓時無語,覺得這個時候的鬱紹庭又恢復了本性,輕聲咕噥:“一點浪漫都不懂。”
原本坐著的男人突然起身,朝她走過來,白筱意識到什麼,轉身想跑,卻被他一把撈住,抵在了牆壁上,他盯著她的雙眸,目光帶了某種熱度,一手解開了皮帶扣:“要浪漫?一會兒就給你浪漫,要多少有多少。”
“……下流。”
白筱伸手,錘了下他的肩頭,卻被他握住,突然把她攔腰抱起,扛在了肩上,嚇得她輕叫:“你幹嘛啊!”
“給你浪漫去!”
 ;。。。 ; ; 蘇蔓榕下了樓,太陽穴卻突突地疼,她捂著額際,想走出去,身形卻猛地一晃。
“小心。”身後,緊跟著下來的男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靠在曾經熟悉而今卻陌生的懷裡,蘇蔓榕的四肢冰涼,下一瞬,已經重重地推開了他洽。
冷不防,徐敬衍被她一推,撞到後方的櫃檯上,臉上神情有略微的狼狽,但一雙眼卻像是黏在了她的身上,蘇蔓榕深呼吸,忍著頭痛欲裂推開門出去,徐敬衍攥緊了雙拳,想也沒多想就跟了出去:“寧萱!”
蘇蔓榕驀地回身,盯著他,目光復雜而執拗:“白寧萱二十多年前就死了,這個世上只有蘇蔓榕!”
徐敬衍望著她,有太多的疑問,但在面對她的這一刻,卻什麼都問不出口。
“就像你自己說的,二十多年前你放我走,現在乃至以後,也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蘇蔓榕轉身,快步地走去巷口,想要快點回到車上,離開這裡!
“寧萱。”徐敬衍情急之下,擋住了她的去路:“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要關心一下你。鈐”
“關心我?”蘇蔓榕譏誚地看著他:“你在說笑嗎?徐敬衍,我活的好好的,你要關心什麼呢?”
“……”徐敬衍喉頭一動,被她駁得寸口難開。
手機響了,電話被他掐掉,他只是望著眼前的蘇蔓榕,開不了口,卻也不願意就此讓她離開。
蘇蔓榕攥緊手裡的包,二十多年,她刻意的迴避,依舊沒有躲得過命運的捉弄。
她想起那一次在路邊led上看到的新聞,那個站在他身邊的女人,蘇蔓榕閉了閉眼睛,又怎麼可能不認識,夏瀾,那個在她懷孕期間盡心照顧她的姐姐,只是未曾料到,她居然成了徐敬衍的妻子……
真要說起來,還是她替他們穿針引線的,如果不是徐敬衍陪她去醫院孕檢,又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