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會勉強。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種愛到處說是非,打聽別人事情的人。”柳葉婉轉的探說。
“柳葉,這件事本來夫人一再強調不讓告訴別人,但是為了夫人的病,我也只好說了。其實這件事是這樣子的。當年夫人與清風縣前任知縣鐵大人成親,婚後生下了一位公子,可惜孩子剛出世就夭折了。夫人的身體就虛虧的很厲害。婚後鐵大人又忙於處理陳年積案,很少顧及到夫人。就這樣平平靜靜地過了兩年。鐵知縣在上京述職的路上突然就死了,夫人的父母作主把她嫁給了現任知縣,可他們成親前,他發現她懷孕了……,可鐵知縣已經去世一年。”玉姐回想著,娓娓地道來。
“那個再次懷孕的孩子就是鐵風,那個孩子還是燕王的?”柳葉大膽的猜測問。
“是啊!大人一氣之下,就離開清風縣去外縣查辦案件,誰知在回來的時候夫人病的很重,本來想見夫人最後一面,可誰知夫人就離開了,說要靜養,並把我許給了知縣為妾,也允諾重大的非要她出席的場合她會配合。後來,夫人起用了她的藝名嫁給了燕王,不知道什麼情況,她們又分了,她帶著鐵風離開了燕王府,獨居著。這那時鐵風也就五歲上下。”
☆、72。69 心病
玉姐站於劉夫人的身邊,也不說話,嚴肅的板著一張臉,慢慢接過藥,一勺一勺的餵給劉夫人喝:“劉夫人,小心燙。”想起了什麼,轉頭對娉婷說,“朱小姐,謝謝你,麻煩你了。坐吧!”
她突然的開聲,讓娉婷有點意外,不說話,就落坐於劉夫人旁邊的座位上。這明明叫秦出塵,這知縣也不姓劉,怎麼叫劉夫人,突然想起,這燕王有提到過,這秦出塵是她學藝時的藝術,她的本名叫劉羅舒。
“娉婷,幾年不見,你倒是越來越美了,長得越來越像你娘了。”咳咳咳。。。她的身體越發的不好,明顯的體弱,還未說幾句就咳的厲害。劉知縣與康王是舊識,自然幾年之前也是見過娉婷的。
“夫人,這藥很苦的。下次我讓師傅替你準備一些甜食,到時與藥一起吃,就不會苦了。”娉婷笑笑說。
“不用麻煩了。良藥苦口利於病嘛!”劉夫人說。
。。。。。。
“夫人,您剛才休息時,我師傅來看過了。說您這病是陳疾,只好心態平和,本來用藥就可以控制,一般不會加重。除非是有什麼影響到您的心緒。”娉婷問。
“咳咳咳。。。。”,劉夫人說,“我是知縣夫人,不愁衣食,不缺金銀。大人對我又是百依百順,體貼入微,並沒有什麼煩憂。可能是我的病到了一定會加重的時候了。”娉婷見劉夫人不願多談,也不好勉強。只能表示:“夫人,你別介意,我也只是隨便的問問,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如果有什麼事就叫我好了。”
“夫人,您為什麼不告訴娉婷小姐。再怎麼您與她的母親還是同門師姐妹。”玉姐是知縣的師妹,曾一起習武,在秦出塵的作主下嫁給胡椒亭為妾。這些年也是她暗中接濟她,直到鐵風拿銀子回家後,才不再需要她的接濟。這次能順利回到縣衙,她出的力最大。
“玉姐,你看鐵風的樣子,自從知道他自己的身世後,就根本就沒有打算與我相認的樣子。一直避著我,他既然都不肯承認我與他的關係。我又何必對別人言講,還要多一個人替我煩憂呢!”
“娉婷小姐”,傅宇南與鐵風辦案回來。遠遠的就看見娉婷坐在縣衙後院的石桌邊,雙手託著下巴。湊近她細問道,“想什麼呢!那麼入神。”
“傅捕快,鐵捕頭。”娉婷無精打采的說,看到他們在自己的面前,眼珠也不轉。鐵風看看她的樣子,不覺嘴角微微上揚,扯動了一下。
“宇南,快去叫玉姐去驗屍房驗屍。”鐵風吩咐傅宇南,語速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