竅玲瓏之人,當然聽得出公孫止話語中隱含的意思,哈哈一笑,說道:“是啊,絕情谷的情花可是天下一絕,任你武功再高,只要是中了毒,也同樣是束手無策。若不是如此,我怎麼會主動要和公孫兄結盟呢?”
這幾句話,楊康也說的隱含反擊之意。你絕情谷的情花毒確實厲害,可你還不是被逼著要答應我結盟的請求?要不是你還掌握著情花解藥的配方,我早就把你滅了,何必跟你玩兒什麼聯姻?那個叫公孫綠萼的小丫頭,只配給我做丫鬟。
公孫止也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弱勢的一方,即使楊康對他再無禮,他也不能說什麼,只好乾笑了兩聲,說道:“今天被這個張雲風一攪和,大家都累了。楊兄,你的幾個手下也都受了點小傷,還是先治療一下的好。在下也不能多陪楊兄了,我得去看看丹藥煉製的如何了。”
楊康也不多留,拱手道:“公孫兄自管忙去,我在這裡就象在自己家一樣,公孫兄不必多招呼了。”
公孫止也抱了抱拳,轉身離去了。可剛一轉過身,就禁不住開始咬牙切齒。這個時候他有些後悔,幹嘛把和張雲風的關係鬧的那麼僵?若是能聯合張雲風,說不定就能把楊康這頭餓狼趕出去。
公孫止越想,這個念頭就越強烈。所以他出了大廳之後,立即叫人把樊一翁找了過來,悄悄吩咐道:“你馬上帶人去找那個張雲風,務必在他毒發身死之前找到,然後把他帶來見我。這件事很重要,千萬不能讓那些人知道,明白嗎?”
樊一翁先是疑惑地看了看公孫止,接著若有所悟地連連點頭,立即轉身去了。
公孫止等樊一翁去的遠了,又做賊似的四處觀察了一下,這才向公孫綠萼的房間走去。因為看上去公孫綠萼和張雲風相處的還算愉快,要想和張雲風結盟,公孫綠萼這個籌碼自然不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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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風一路奔逃,很快就脫離了所有人的視線,在一個小山坳中停了下來。檢查了一下小腿上的傷勢,見只是皮肉傷,這才放下心來。不過他也開始檢討自己,這些年來順風順水的習慣了,自認以他現在的武功已經沒幾個人能傷到他了,所以從來也不帶金瘡藥。結果,先是陸無雙受傷沒辦法救治,接著自己也受了傷。雖然只是劃破了點皮,可有金瘡藥在手,也能減少點痛苦不是?
再仔細看那傷口,張雲風發現被情花花刺傷到的地方,並沒有象中了其他毒物那樣變成黑色或者變灰色,鮮血依然是鮮紅的,傷口也隱隱做痛,沒有麻木的感覺。這讓張雲風有些懷疑,自己真的中毒了嗎?
想要驗證是不是中了情花毒,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想念一下自己最愛的人,於是張雲風開始集中精神想象著黃蓉的容貌。黃蓉的樣子在他腦海中出現,她的身邊站著張芙這個調皮丫頭,親密地攬著黃蓉的一隻手,還好奇地去摸黃蓉的大肚子。而黃蓉的另一隻手,則牽著才三歲的張無為。三個人站在一起,非常溫馨地笑著。
張雲風只是稍一凝神,腦海中就出現了這樣的畫面,這讓他忍不住也微笑了起來。可是這畫面出現的非常短暫,才剛一出現,他就覺得小腿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劇烈的簡直就象是有人用大錘一點一點地敲碎他的骨頭。以張雲風的硬朗,也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險些被痛暈過去。腦海中的畫面,隨之消散無蹤。
等張雲風運功壓下這一陣痛楚之後,也忍不住感嘆,這種毒實在是他媽的詭異。但最重要的是,這種毒會隨著人的思想發作之外,還不被真氣壓制。張雲風雖然已經是竭盡所能了,可還是感覺到情花毒素正沿著經脈蔓延到全身。無論張雲風怎麼抑制,都完全不管用。
這個時候,張雲風也猜想到一點楊康為什麼會來這裡了。這種完全無法用別的方法排除的毒素,正是控制手下,逼迫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