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很!”劉貴妃有些惱怒地道,“看起來本宮的話已是沒有多少分量在了,只是不知道你們這般大張旗鼓的是在做什麼,抄家滅族嗎?”
“貴妃娘娘這話說的嚴重了,末將們只是奉行了陛下的旨意罷了。”
白澤宣緩緩而來,在劉貴妃出現的時候就已有了機靈的將士去稟告了白澤宣,他一想也便是知道了來的人大概不是劉貴妃就是謝瑾英了,也怕自己的將士不敢同人動手而被喝止住,他這才走了來。
“原來是白將軍,”劉貴妃看到白澤宣的時候,她的神情非但沒有半點變好反而是變得更差了,白澤宣在她的眼中那就是一個刺頭青,這人只會比阻攔在自己面前的將士更加的難以說服,更別說是賣她一個顏面了。
“白將軍,本宮不夠就是想去看一看自己的皇兒,難道這也有錯不成?再者,事情還未到水落石出的時候,我家皇兒也有可能是被陷害的,你們這般如此,豈不是等同於已定下了他的罪名?”
面對劉貴妃這般近乎無理取鬧的話,白澤宣神情依舊未變:“貴妃娘娘這話說的,陛下說將蕭王殿下拘禁任何人不得探望,而且我也是奉旨行事,只是帶了人來看管著蕭王府上的人罷了,貴妃娘娘這般說是信不過末將?”
劉貴妃對於白澤宣所說的話幾乎是咬牙切齒,白澤宣在軍中威望極高,不單單只是因為白家的關係,而是白澤宣這人原本就在軍中混的不錯,不搶佔人的功勞也不會擺架子甚至還會破格提拔人才,甚至之前那兩年來的修路所得的銀錢也全都用在撫卹在戰場上戰死的將士們的家眷,甚至宮中那些個侍衛在提到白澤宣的時候都要恭恭敬敬地稱呼一聲“將軍”,同白澤宣交惡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哪怕現在的她極力很想直接朝著他的臉上甩上一個耳刮子。
“白將軍說笑了,本宮思兒心切,不過就是想來看上一眼而已,說一句體己話而已,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本宮委實不知道你們為何要這般的如臨大敵。”劉貴妃道,“再者,我兒再不是,那也是堂堂的天子的子嗣,大慶的王爺,白將軍,你可得長點心,我兒可不是隨意能夠讓人給誣賴的。”
“貴妃娘娘大可放心,我已經讓人在這裡看守著,連只蒼蠅也飛不進來,一隻螞蟻也爬不出去,別說是誣賴了,就算是想抵賴也沒有法子直到陛下回到城內來再做定奪。”
白澤宣這一句話說出去之後,劉貴妃的神色更加難堪,這般做按照在平時來查訪案件倒也可算能夠理解但現在看到自己的兒子被這樣對待,甚至這其中的內情也無人可知,誰知道蕭王府上會不會有細作,要是這細作到時候誣陷了人,那可怎生是好?!
劉貴妃看著那一臉平靜地看著她的白澤宣,他現在就是禁止任何人接觸到蕭王府上的人或事了,也就是說賣她一個顏面也不願意了。
“回宮!”劉貴妃怒吼了一聲,那一張保養得意又妝點著最得體的臉頃刻之間變得扭曲無比,猙獰的厲害。
謝瑾英原本也還想說點什麼,但這種情況下就連自己的母妃都已處於吃癟的狀態,她覺得就算現在自己上了前去也不見得能夠討到什麼好處又或者是能夠改變什麼。
謝瑾英看了一眼白澤宣,看到他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勻給她之後,謝瑾英有些氣惱地跺了跺,方才跟著自己的母妃又回到了馬車上。
“母妃,咱們就這樣放棄嗎?”謝瑾英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向劉貴妃,剛剛被劉貴妃訓斥過也甩過一個巴掌的她是半點也不敢在她的面前造次了,就怕自己好端端地又會惹來這種無妄之災。
“不然還能怎麼樣?硬闖不成?你剛剛沒有聽到他們一個一個的都拿你父皇的旨意來欺壓我,我要是再敢輕舉妄動,到時候那些個賤人們還不得鬧騰著說我忤逆了你父皇的旨意,說我抗旨不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