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這玩意兒吃得都是冤大頭,那他們不是傻麼?可是這也說不通啊!人家傻的話,怎麼還能賺那麼老多錢的呢?這事兒可真是想不明白啊……”
顏雪被張阿姨的這一番琢磨給逗得哭笑不得:“張阿姨,我覺得你做家政屈才了,就你方才的這種思路,可以去研究研究哲學了!”
“哎喲,你可別笑話我,就我這個小學將將畢業的水平,還哲學呢!哲學的‘哲’字兒怎麼寫我都說不清楚!”張阿姨被顏雪這麼一說,又覺得有點高興,又有一點不好意思,連忙擺擺手,這麼一打岔她倒也不守在一旁了,到另外一邊去把方才瀝水的碗盤收回櫃子裡。
把營養藥都收拾好了,三個人又回到客廳裡,繼續方才的話題。
“你說艾舒璇有一段時間好像撞邪了一樣,除了她晚上到處溜達,第二天還不記得之外,還有沒有什麼別的情況?”康戈把紙箱放在自己腳邊,和張阿姨攀談起來。
“有啊,那肯定是有的,她還總說自己能看到這個那個,反正都是家裡頭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或者是聽到別人聽不見的動靜,那陣子真的是把我給嚇得夠嗆,我都偷偷跟東家的老公談了,說做完那個月就不想再給他們家當保姆了。
後來東家的老公挽留我,說之前那麼多保姆,東家都不喜歡,好不容易換成了我之後,東家能接受了,還對我印象挺好的,如果我是對工資什麼的有不滿,可以給我價錢。
我當時被嚇了一大跳,我當保姆這麼多年還沒有遇到過這種好事呢,我就問到底為什麼,東家的老公說,之前的保姆嘴不好,總把家裡的事情往外亂說,東家對這件事特別不高興,因為這事兒也沒少跟她姑姑鬧彆扭,後來不是就自己當家做主了麼,就請了我。
我這是因為你們是警察,東家又出了這個事兒,所以我才跟你們多聊了聊,平時我從來不跟外面的人瞎聊東家的事情,我為了避嫌,平時都很少出這個院子,遇到別人家的保姆過來搭訕聊天,我都能躲就躲,免得什麼該說不該說的,給自己惹事兒!”
顏雪又向張阿姨打聽了一下平時經常到家裡來的那幾個朋友,張阿姨對那些人倒是挺有印象的,她說平時艾春玉時不時會過來坐坐,萬昭文、楊可珠還有路佳她們這幾個人也是比較長登門拜訪的密友,反而是作為表妹的吳敏,幾乎沒有進過艾舒璇的家門,即便是從門口過去,看到艾舒璇了都好像沒看見一樣。
“也不知道這姐妹之間的,能有多大的冤仇,還至於這個樣子。”張阿姨覺得有些難以理解。
顏雪也覺得挺有意思的,平日裡一副老死不相往來模樣的表姐妹,在姐姐艾舒璇出事住院的時候,不管情願不情願,居然每天都起早貪黑的在那裡陪護。
又過了一會兒,公安局的人來了,康戈帶他們到二樓主臥的小陽臺上去取樣,之後就向張阿姨道別,帶上那一箱營養藥回了公安局。
老虎不發威
從艾舒璇家的別墅出來,康戈個子高,隔著院牆就看到了艾舒璇的表妹吳敏正從不遠處走來,看樣子應該是想要越過艾舒璇家門口,不知道要到哪裡去,康戈看到她,隔著院牆想她招手示意了一下,吳敏看到了,抿了抿嘴,轉身又返回去了。
康戈摸摸鼻子,看看一旁的顏雪,顏雪差一點沒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當場笑出來。
這還真是康戈親和力觸礁最莫名其妙的一次,而吳敏的那種明顯的迴避也很值得玩味。
離開艾舒璇家的別墅前,他們和張阿姨交換了聯絡方式,張阿姨看起來還挺樂意這樣做的,擁有了兩個刑警的電話號碼似乎也給她獨自一個人守著別墅的日子增加了不少底氣。
路佳和楊可珠收拾出來的東西還得送到艾舒璇那邊去,康戈和顏雪一商量,決定由康戈把東西給送去醫院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