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
陸玉華著急地問道:“到底這是什麼傷?”
柴樵叟金建生搖搖頭,道;“命門穴乃人身大穴,此穴在頂上大椎下數第十四節骨縫間,中傷者,昏迷不省人事。此子所中尚輕,倘若直接被點中,或掌傷,則立即死亡;可是,現在雖能保得命在,全身武功已經完全廢去,除非有一位內功較他深厚的人,才能為他治療。
老夫無此能力,此子看來年未弱冠,但內功與我在伯仲之間,倘若貿然一試,不僅無補於事,反而有害呢。”
陸玉華聞言疑雲重重,詫然問道:“他現在內功全廢,怎麼會比您老人家強呢?”
“哈哈!你問的對,要知道他的武功並未全廢,只是無法提勁運用而已,空有一身百年內功修為,遇敵時無法提勁,不是形同廢人嗎?倘若有人能為他解穴引勁歸元,則他的內功依然可以如未傷前一般深厚雄渾。”
柴樵瘦這一解釋,不由陸玉華茅塞頓開,露出一絲希望來,可是那裡去尋找空空叟呢?
此叟現在是否回到風嘯居呢?
陸華頓時沉於苦海之中,心如火焚,束手無策。
羅俊峰剛才絕望地急暈過去,兩人的談話全沒聽見,現在醒來看到師叔柴樵叟後,強忍著身上的痛苦,和心裡的悲哀,道:“峰兒無能致成廢人,唯一耿耿於心的,還是家仇未報,不孝不忠死不冥目,還望……”
陸玉華連忙打斷他的話,搶著安慰道:“峰弟,你有救了,只要找到令師就有辦法了。”
羅俊峰聞言一聲幽嘆,道:“家師萍蹤不定,到那兒去找,何況,我能等得了碼?”
柴樵生金建生,道:“大丈夫生而何歡,死而何懼,這點小事也不能忍受嗎?何況並不是完全絕望,師叔這裡有幾粒丹丸,在你不支時服用,直到你尋到師父。”
說至此,突然頓了一會兒,若有所思,隨即說道:“有了,有了!娃兒,你不是說令師身邊帶有‘天山雪蓮子’嗎?”
陸玉華回答道:“是的!它可以救嗎?”
“哈哈!那才是真正救此傷的唯一神品,怎麼會是沒有救呢?”
陸玉華心中一喜,那還不簡單,師父最疼愛他,取雪蓮子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只要心上人能得救,赴湯蹈火,在所不惜,立即欣然說道:“老前輩,我立刻回去,峰弟暫時留在此地如何?”
柴樵叟金建生見她那副急相,心裡暗自稱讚,不過此去天山,相隔數千裡哩,一去一返費時甚久,峰兒的病不知能否捱到那個時候,實無把握。
還是一起去較妥些,隨向陸玉華道:“峰兒由你帶去,這樣可省一半的時間,老夫亦可放心。”
說至此,突然像想到什麼事情一般,頓了一下,隨即說道:“不過,此去天山遙遙數千裡,萬一……”
陸玉華急著問道:“萬一什麼?是不是途中怕壞人襲擊?”
“正是!”
病書生羅俊峰聞言,冷哼上聲;勉強撐起自己衰弱的身體,滿臉怨怒之色。
此時,驀時間背後山石厝面傳來一個蒼龍的聲音,道:“別怕!老夫願做護衛!”
話落,巨石背後走出了一個蒙了面的人來,柴樵叟聞言一瞥,由那熟悉的聲音,他認得是誰,急忙阻止道:“不行!你不能去,大病初癒,怎能長途跋涉?”
原來那人就是中毒初愈的梅花神劍王堯弦,只見他哈哈笑道:“金老前輩,你把我當成什麼人?這正是我報答峰弟大恩的時候。”
陸玉華見人聞言一喜,有此劍客隨行,果真安全得多,不過,柴樵叟所見亦是,他奇書…整理…提供下載的病不是剛剛才有起色嗎?怎麼能夠跋涉千里呢!
羅俊峰卻不是想這個,他懷疑著王堯弦何以那麼快就能起床